“师尊放心,”沈之珩低下头,“到场弟子都交代过,师叔是因为魔族余孽兴风作浪,为救众人才毁琉璃鼎。”
不是他自己非要出手。
毁鼎这件事可大可小,但无妄是近些年唯个飞升渡劫期修士,早被众人当做仙人看待,别说修真界,民间立庙都不在少数,要是让人知道南渡故意毁无妄法器,恐怕又是桩麻烦事。
南涯点点头,对这个徒弟还算是满意,这才回身去找南渡。
卫泱开折扇,又重新靠回树上,看眼面前沈之珩:“你不跟着走?”
说虎视眈眈点都不为过,因为南涯眼睛瞪得像个铜铃,手上还提着剑,卫泱丝毫不怀疑,要不是只有他才能给南渡治伤话,这人估计是想剑砍死自己。
毕竟是糟蹋他师弟人。
“你就是卫泱?”南涯由上至下地打量他眼,随即开始便释放威压,“容华呢?”
卫泱那点修为哪经得这种压迫感,冷汗当即就下来:“师尊……在后山练剑。”
“那你为何不去?”南涯凶狠地瞪着他,简直是看哪哪不满意,“无故缺席早课,修为低微,不敬师长不思进取!”
毫无滞涩,仿佛在侮辱昨天卫泱实力。
卫泱依旧半死不活地枕臂靠在树上,嘴里叼着根草,阳光从他闭着眼睛分割下来。
周围很静,但卫泱在想南渡说话。
这是唯个让他耗费这大心力去揣测人,对个咸鱼来说,实在不是个好预兆。
卫泱烦闷地啧声,决定终止这种给自己找烦恼行为。
“来,是还有件事要告知师弟。”沈之珩客气地抱抱拳,“这月初五,新弟子将统去
“不敬师长?”卫泱握紧折扇,即使威压强迫他弯下腰来,依旧保持着那种散
漫,站立着姿势,卫泱扯扯嘴角,“要不您问问师尊,昨晚……到底敬不敬呢?”
“你!”
简直厚颜无耻,南涯抬手就要出剑,身后沈之珩赶紧拉住他:“师尊,你不是还要去找容华师叔吗,师叔重伤刚醒,还是尽快把丹药交给他为好。”
提到南渡,南涯终于冷静许多,抬脚要往后山去,走两步却又折回来:“昨天事……”
咸鱼最擅长就是将复杂事情简单化,能明天想绝不留到现在。
南渡到底是不是任务者跟他有什关系,他需要自己来疗伤,那他配合不就行。
晒太阳令他感觉到舒服,太阳南渡是更加舒服事情,既然双方对此都很满意,那就继续好。
仅仅在床上伴侣,说大概就是这种关系。
卫泱理清楚,顿时松口气,刚睁开眼睛,就见南涯虎视眈眈地盯着自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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