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完这
切,南渡看都没看卫泱眼,转头对花棠道:“走吧。”
“仙君着什急啊。”花棠突然笑。
他扭头看眼那边卫泱,觉得这对师徒可真是有趣。
南渡虽然看起来冷冰冰,却主动要去赴死,甚至怕自己为难卫泱,主动跟他撇清关系,态度又是如此急切。
好老套手段,第七位,第十三位,第二十九位等等数十人都是这说。
指望他因此感动而主动献身吗,那怎可能呢?
卫泱望眼花棠,朝着南渡走步,伸手扯住南渡衣袖:“师尊……”
“不行,师尊……”他副泪眼汪汪样子,“师尊要是死,徒儿也不活。”
卫泱自认演技不错,南渡不知花棠背景,说不定会以为自己攻心之计真成功,开始与他惺惺相惜。
南渡立刻收回手。
他微微闭下眼睛,勉力站起身,虽说脊背依然站得挺直,可卫泱总觉得他那张脸有些过分苍白,像是被冰雪覆满梅枝,再用力就会断掉。
“师尊?”花棠看眼南渡衣袍上云纹,忽然笑,“还是天苍山人,有意思。”
南渡像是刚意识到屋里还有个人样,冷淡地瞥他眼,目光在花棠手中盒子微微顿:“你既已拿琉璃鼎,还留在这里做什?”
“谁说本护法只要琉璃鼎,”花棠笑道,“圣尊苏醒在即,怎可不送些贺礼过去,观你二位眉清目秀,正适合成为本护法枯棠花下祭品。”
而另外个,听起来情深义重,实则演技差得要命,这种薄情寡义道貌岸然伪君子,他可太熟悉。
“哈哈哈哈哈,”花棠大笑起来,垂眸望向卫泱,“好啊,既然你这不舍,那不如,先送你走好。”
花棠话音刚落,手
这样,他前面故作姿态可就前功尽弃。
“师尊……”卫泱努力给自己挤出点眼泪,垂眸仔细观察着南渡表情。可他下句还没出口,南渡直接面无表情地割断自己袖子。
卫泱手里抓着段雪白断袖,被南渡拎起往软榻上扔:“闭嘴,你太弱。”
不知为何,卫泱总觉得他语气里似乎带着若有似无嫌弃。
身为只咸鱼,卫泱生平第次觉得自己受到蔑视。
“不过看你这半死不活样子,倒可以考虑网开面,”花棠饶有兴致地打量着二人,“你们两个,只要选个跟走就行,不如你们商量下?”
“去。”
卫泱刚刚站起身,就听到南渡这句话。
他完全没有任何思考意思,几乎是立刻就回答出这句话。
饶是知道这不过是攻心手段,卫泱还是忍不住为之颤,随即又轻嗤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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