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,”南渡不想逗他,“不是,身体是艺术种形式,如果是,不会给自己身上留下显眼伤痕。”
黎泽看起来并没有他话开心起来,依然执拗地想要个答案。
“怎,很丑?”南渡摸摸他脸颊:“只是不小心罢,谁身上还没有点伤。”
但是南渡做不是什高危行业,就算是,哪来这多个个细小伤口。
黎泽视线望向腰窝那道伤,突然俯下身。
他耳朵和尾巴早就已经收回去,瞳孔也变成正常黝黑,因此眼尾这点薄红就显得愈发楚楚可怜,南渡火气下子哑:“你怎?”
黎泽没说话,抿紧唇紧盯着他腰窝块疤。
其实不只是腰窝,南渡腹部,大腿内侧,脚踝,那些平时藏在衣服下地方,都有着大大小小不同程
度伤痕。
有些试图凹陷狰狞,有些却是凸起白色,扭曲蜿蜒,像是美好琴身上突兀划痕,经年累月无法消弭。
黎泽只当他是不喜欢在明亮地方,这种时候自然是无限配合,任由南渡勾住他脖子将他往下拉,指腹向下抚摸到尾巴,命令道:“用它,缠住。”
黎泽顺从用长长尾巴圈住南渡细瘦腰身,用力地收紧,尾尖下探,像弹奏把优美古琴,听着他又高亢转入低吟,最后从中间翻折,尽数崩断,变成破碎幽咽。
狐狸在这方面拥有某些无师自通种族天赋,他们尾巴可以随时变成利刃,耳朵却是绝佳抚慰剂,柔软毛绒触感盈满在南渡胸口,像是漂浮在棉花糖味云层里。
狐狸会让人类在钝痛中升入天堂。
*
舌尖碰到那
黎泽定定地注视着他:“这些……怎弄?”
原来南渡昨晚要遮住他视线,是因为这个。
“怎,你觉得是自己?”南渡垂下眼睛看下,眸中厌恶闪而过,又很快勾起唇角,“如果说是呢?”
黎泽不说话,却紧紧地抓着他手腕,用力之大,似乎要把他腕骨捏碎。
如果忽略他抖动着手指话,明明疼着是南渡,他却仿佛要哭样。
南渡醒来时候,已经是在三个小时之后。
他忘记昨晚到底是几点睡觉,总之不会很早,狐狸精总归要比人类精力充沛很多。
按理说他不该这早就醒,之所以睁眼,完全是因为被吵到。
腰部往下地方麻麻,仿佛有什轻轻地扫在上面,被折腾完还睡不好南渡梦回和陆星野同床共枕早上,当场发作起床气,巴掌拍在黎泽脑袋上:“你也不用大早上就发……”
南渡话还没说完,黎泽就抬起头,露出双通红眼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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