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感到自己被绑在操作台上，不断有锋利反光
刀刃划过他皮肤,研究所想要创造
个无法感知疼痛永不后退人形武器，南渡全身细胞都经过基因改造，他不感觉到疼，只是冷眼看着自己身上被割开血肉，再任由它们慢慢愈合。
他表情冷漠又无动于衷，研究员们几乎以为自己要成功
。
结果在偶然个雨夜，南渡在实验体搏斗训练时候被凸出尖刺穿透腹部，他没有第时间回到医疗点，而是大步向前，穿过长长阴森走廊，穿过漂浮着腥臭腐烂气息，来到那在深夜里唯亮着灯地方。
在深夜里，唯为他亮着灯地方。
“60！”
黎泽被血色刺痛,被没有理会南渡撩拨，几乎是把抓住他手。
他低头看着伤痕累累手臂，眉头紧锁,手拎起医药箱,剩下只单手托起南渡将其放到沙发上，打开医药箱来强行给南渡清理上药。
南渡很不配合,他衣服被脱半,脚尖搭在黎泽膝盖上,慢慢地往前伸：“
说过，不需要这些，你有这个功夫……不如做点让开心事。”
黎泽咬紧下唇,额头上青筋毕现,看起来并不太好过，但是那种忍耐和愤怒点也没有波及南渡身上,他手上动作温柔得不得,生怕给那些伤口增添点点负累似。
“不要乱动。”黎泽按住他胳膊,小心地往上涂着药。
南渡身上几乎没有块好地方，腹部还在不停流血，但他眼神从来没有这
兴奋过，南渡伸出手臂，紧紧地抱住眼前机器人，“感觉到疼！”
机械手臂回抱住他，用自己仓库里存储应急医疗液为他医治，南渡乖乖地任他动作，常日活在阴霾里人见到点点缝隙里阳光，他终于露出点属于这个年龄孩子应有喜悦和活力：“60！”
南渡摇晃它手臂，那双漂亮眼睛带着光亮：“这是不是证明是个人类，不是怪物，对不对？”
“人定义有很多种，并不仅仅以□□感知方式来确证，”机械声没什情绪，“不过还是恭喜你，主人，看到你这开心，60很高兴。”
没劲……南渡把脚收回来，垂眸看神色认真专注黎泽,这人仿佛把他当成什昂贵易碎仪器,对他伤比自己还紧张,南渡慢慢笑声：“你让想起件事。”
“什？”
黎泽胸腔中被愤怒和心疼涨满,大脑和耳膜都被鼓噪着燃烧，等他终于意识到南渡说什,缠好纱布抬起头,发现这人似乎已经倚在沙发上睡着。
南渡做个梦。
真奇怪，他已经很久没有梦到作为实验体时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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