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谢闻澜却不是在家里见到南渡。
而是觉醒来,发现连笙云居然从某个群里翻出自己联系方式,用临时会话给他发讯息——
“告诉你个好消息,哦,对你来说可能
“等明天,明天休假,给你做糖醋鱼。”
“好。”南渡点头,他虽然不至于怀疑谢闻澜出轨,但对他这种隐瞒和轻飘飘略过行为非常不爽。
他要是全部,纯粹爱,多分毫虚假和欺骗都不行。
他已经被骗得够久。
“那你先忙,挂?”
但是昨天那个老板往自己身边塞人时候,谢闻澜条件反射地往人身上踹脚,直接踹坏小男生两条肋骨,分明是自己追着谈生意,这下人面子,谢闻澜只能过来负荆请罪任人磋磨。
夜晚风有点凉,谢闻澜搓把脸,在看到来电显示瞬间找个僻静地方:“南哥?”
他笑笑,又眨下眼,努力让自己声音听起来正常点:“怎突然给打电话?”
南渡声音被风吹有些散:“想你。”
谢闻澜心脏怦怦地震颤起来。
出来。
他自己或许都没意识到,将衣服往扔就先去洗澡,直到确认身上没有味道,这才爬上床,熟练地抓过南渡脚踝替他按摩。
只是似乎困得不行,按下就点下脑袋,摇摇晃晃。
“行,”南渡收回来,抬眸看他,“怎这累,遇到什麻烦?”
“没事儿。”
“别,先别。”谢闻澜忽然又开口。
明明是他自己说不回家,到头来舍不得还是他,谢闻澜不想让南渡挂,只隔着夏日晚风听他呼吸声。
喉咙里疼痛和酒液灼烧都被稀释,谢闻澜头次生出自己在外打拼有人等他回家感觉,像是在过日子。
“南哥,”他轻轻道,“也想你,很想你,特别特别想。”
*
他第次听到南渡说这样话。
也许……他在南渡心中也是有些位置?
不是无足轻重,也不是随便哪个小明星就可以取代。
“你在干嘛,”南渡听到车流声,“很忙吗?”
“有个应酬,”预感要喝到很晚,怕回去打扰南渡休息,谢闻澜道,“今晚就先不回去,你早点休息。”
谢闻澜冲他笑笑,乖巧模样,又爬到这头,下巴搁在南
渡肩窝,迷恋地嗅着他身上好闻松木味。
原著剧情?南渡不动声色拂过无名指位置,没说话。
第五天谢闻澜晚归时候,南渡突然给他打个电话。
谢闻澜那时候刚刚从包厢出来,把喝进去酒从嗓子眼里抠出来,方便等会儿再进去,这个过程跟人工催吐差不多,喉腔里火辣辣地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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