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闻澜做起饭来十分有模有样,190身高系着王姨买来卡通小围裙,修长手指就算是切个葱也像是在摆弄艺术品,南渡盯着他背影看半天,鲈鱼被泡在水里,谢闻澜转头去拿,动作却突兀地停住,像是那盆水中看到自己晃动脸样,他手指试图动动,突然又像是通电AI,猛地抬手把水给倒掉。
尽管只有两个人,谢闻澜还是按照标准四菜汤,南渡其实直喜欢吃鱼,只是不耐烦挑那个刺,他又是不愿意麻烦别人性格,但谢闻澜总是很自觉地先扒拉到空盘里开始挑。
为方便南渡使用,整个家里餐桌都要比漂亮高脚凳餐吧要矮上倍,谢闻澜身
高坐着颇有些委委屈屈,像个被拘束在儿童桌前玩积木大人,南渡没有先动筷子,而是打量下他神色,试图挑起话头:“昨天……”
“昨天很早就睡,”谢闻澜将挑好鱼肉扔进南渡碗里,笑得乖巧懂事,“今天换种调味,你尝尝?”
谢闻澜默不作声把手抽出来。
“伤口最好还是不要沾水。”他叮嘱道,语气平稳,毫无波澜,像是尊不为所动佛。
刚刚三分旖.旎散得干干净净,谢闻澜抬手把南渡衣领给提上,连同那些弯曲泪痕起:“那南哥你早点休息,先回去。”
第二天南渡是被门口隐约窸窣声给吵醒,长期战斗反应让他直接睁开眼睛,还以为是门口进贼,结果就看到谢闻澜手里正拎着把尺子样东西走来走去。
“南哥?”他脸上还戴着副平光眼镜,看起来更加学生气,“不好意思,吵醒你吗?”
“谢闻澜。”
“对,你晚上想吃什?”他语气听起来轻松自然,仿佛是新婚夫夫在唠家常,“家里菜不多,晚上王姨来时候
南渡还穿着昨天那身睡衣,交叉领口处露出段好看锁骨,懒洋洋打个哈欠:“你这是在做什?”
“准备把卧室到餐厅位置装个简易滑道,中间可以路过书房,”谢闻澜伸手比划下,“中控就装在轮椅把手上,这样你在家里需要去哪,只需要个按键就好,系统会自动导航。”
他讲起专业领域时候滔滔不绝,连眼镜框都没能挡住那飞扬神采,似乎是过好半天才想起来这其实是别人家:“那个……可以吗南哥?”
“你随意,”南渡推着轮椅往前走,抬头就正对上谢闻澜垂下眼眸,“谢闻澜,今天想吃清蒸鲈鱼。”
明明还是正常语调,谢闻澜总觉得里面带着莫名撒娇和亲昵,手里尺子吧嗒声扔到地上:“好,好,去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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