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种温和,被云层包裹感觉又来,谢闻澜鬼使神差地问:“那你会帮吗?”
他话出口就后悔,脸红得塌糊涂,还没想到
拿人钱财忠人之事,谢闻澜乖乖地走过去蹲在地上。他身量高,屈膝也能到南渡下巴处,仰起头时候眉眼就显得很乖巧,南渡忍住想要抚摸头发冲动,抬手替他解开第颗扣子。
南渡手指很长,指甲顶部有些粉,带着些圆润弧度,擦过皮肤时候带着些微凉痒意,沿着喉结部位往下,连将衬衫扣子解三颗,大片胸膛都露出来,谢闻澜放在膝上手指蜷,就听到南渡带着笑声音:“他平时喜欢这穿。”
湿漉漉眼睛重新垂下去,像条打败仗小狗。
果然是因为那个人喜欢,谢闻澜刚想离开,南渡手指却顺着解开领口碰上肩头:“怎弄?”
没能得到妥善处理伤口现在还在冒着血丝,南渡眉头皱:“去拿药箱。”
刻慌乱地退步:“对不起,现在就去处理下,不好意思……”
“……侧卧在那边,”胸口衬衫皱成团,南渡睫毛上沾点晶莹,“里面有给你买两身衣服,去看看合不合适。”
他没想到南渡身体会对烟反应这大,也顾不上许多,急匆匆地就去。
等试完衣服才发现,身上是件黑色棉质衬衫,下摆藏进西裤里,更趁得宽肩窄腰身高腿长,谢闻澜几乎没有穿过这个风格,而且他总觉得……跟南渡身上那件像情侣衫样。
谢闻澜不自
“不用。”
但南渡完全不是跟他商量意思,声音压得更低,命令道:“现在去。”
为方便南渡动作,谢闻澜只能趴在沙发上,衬衫扣子整个被解开,滑落出宽阔有力肩头。南渡先细细消毒,这才用棉签蘸点药往上涂:“到底怎弄?”
谢闻澜已经好多年没被人这细致对待,药水有些凉,过会儿却有些蚂蚁爬过痒,跌撞青紫伤痕被南渡用手擦上红花油推开,不会儿就起热,连带着谢闻澜脸也被熏得通红,他别过头去:“没什。”
“又跟人打架?”南渡让他转过来,换个棉签擦着眉骨处伤,问他,“挨欺负吗?”
在地扯扯袖口:“这个,是他喜欢吗?”
南渡已经从沙发上下来,义肢终究不舒服,他在家时候还是习惯在轮椅上,搭在边缘手顿:“怎?”
“是说,这件衣服……”
“是啊。”南渡这下倒是听懂,闻言笑:“但他平时倒是不这穿。”
衬衫还能怎穿,谢闻澜愣,就见南渡朝他招招手:“过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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