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次后仰着张开时显露,那枚耳机用是声纹识别,只要陆星野说话就会发出微小震动,于是他听到陆星野附在他耳边,在他舌尖上说:“哥哥,叫出来。”
*
谢闻澜只手举着伞,另只手刚在西裤口袋碰碰,手腕就被人抓住。
谢闻澜抬眸看到南渡苍白漂亮张脸,冰凉指尖覆盖在他腕骨上,带着他路上滑,像游鱼样钻进去,停在腰部湿透衬衫上。
动作牵动胃部疼痛,南渡微微喘.息下,吐出两个字:“手机……”
话,红毛甚至觉得他们可能是商量好。
晚上挨两顿打,简直悔不当初,谢闻澜脚松,红毛立刻带着小弟连滚带爬地跑。
谢闻澜这才转过来望向南渡:“你好?”
隔四年,他并没有瞬间认出南渡,只是隐隐觉得熟悉,谢闻澜手指在南渡眼前挥挥:“带手机吗?家住哪?找个人接你回去?”
南渡慢慢睁开眼睛,神色却不太清明,雾蒙蒙眸子只盯着谢闻澜看,从额头扫到鼻尖,又滑到薄薄唇珠上。
手机在西装内侧口袋里。
夏天布料很轻薄,隔着层口袋,谢闻澜能够察觉到手机形状,以及更加不容忽视,微凉隆起腹肌线条,他能感受到掌下冰凉跃动胃部,南渡似乎真很不舒服,眉毛皱起来,连嘴巴也在因为疼痛而吐息。
谢闻澜指尖微微顿,随后飞快地将手机拿出来,然后扶在南渡肩头,试图将滑落人给带起来,谁知刚刚往上提,南渡就像是腿部无法施力样,整个人直直地倒在谢闻澜身上。
雨伞坠落到地上,谢闻澜几乎是下意识揽住南渡腰,腿部因此碰撞在起,可他感受到却不是柔软皮肤,而是冰凉冷硬机械感。
谢闻澜终于想起来在什时候见过南渡。!
谢闻澜微微顿,居然有种被个男人目光给扒光错觉。
看起来是个醉鬼,他错开视线,不再试图与南渡对话,自己翻找着手机。
南渡视线落在他因为动作而摇晃十字耳钉上,从下颌弧度到眼皮宽窄,这是谢闻澜和陆星野在外在上最大不同。
但南渡又恍惚间想起,陆星野曾经在执行任务时候,是带过个通讯用袖珍耳夹。
不过最后被南渡用舌头卷住勾下来,像颗漂亮黑色舌钉,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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