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高烧,要吃退烧药。”池无谬说。
裴凛不可置信道:“居然还真发烧?也没对他做过什啊。”他揉揉太阳穴,有那瞬间,怀疑自己大概是真搞错。
稍微用点吐真剂就发烧,这样人还能当卧底?怕是还没
裴凛则是正从衣柜里取出外套,背对着池无谬,嘲讽笑:“倒是想对他做些什,这家伙身子骨未免也太弱些。对,你再帮看看,他到底有没有异能。”
“测异能,需要把他带到实验室去。”池无谬慢条斯理地摘下手套,迫使沉睡不醒时启微微张口,将已消过毒体温计含进去。
他修长漂亮宛若艺术品手指,仿佛不经意间触碰到那柔软干燥唇瓣,触即逝。
“在他清醒状态下。”池无谬又补充句。
“那先把他治好。”裴凛穿好作战服,转身,而池无谬则正好将薄薄白手套丢进垃圾桶里。
进入客厅,并未进卧室,规矩道:“首领,您准备好吗?”
原计划裴凛打算带小队进入五公里外市区搜寻生活用品,而就在昨天,祁识也成为这支小队员,虽然他本人可能还不知道。
裴凛沉默会,对副官道:“你去把池无谬叫来。”
“池医生现在应该在负三层。”副官道,“去叫他。”
池无谬上来时,身上还带着浓重消毒水气息,他仍旧带着动手术用医用手套,以及医用口罩。进来后,他先是不动声色地朝床上瞧,看到半趴在床上,被子包裹住某个人形,狭长凤眼中带着丝调侃笑意:
“你怎把手套丢?”裴凛随口问道,“不是说有洁癖吗?”
B基地人都解池医生洁癖,但凡触碰过什,他都定要反复洗手,可能当医生都那样。基地缺医生,池无谬医术又极为高超,缺他不行,因而裴凛待他态度,便如同朋友般。
“刚才治疗时候,手套|弄脏。”池无谬道,“等会去换副新。”
“嗯。”裴凛风风火火地洗漱,整理,回来时池无谬已经在看温度计。
“怎样?”裴凛问。
“怎,这还是第次见外人进你卧室。”
“你给他看看。”裴凛无心解释祁识事情,只道,“昨天用吐真剂,剂量有点大,是副作用吗?”
“吐真剂?”池无谬意识到什,他道,“这种东西用多,确会神志不清,但不至于发烧。”
他上前步,随后抬起那人下颌,漫不经心地往他面上瞧,随后视线凝固瞬。
“嗯……先用体温计测下吧。”池无谬垂下眸,挡住眼底晦暗难测神情,轻声道,“除此之外,你还对他做过什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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