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现在是春节。”陆母微笑着摸摸儿子头,
时启虽然觉得有些不可置信,但仍是捏住桃胡看眼。
上面刻他名:允。
“这巧吗?”时启情不自禁地笑起来,“送也……”
江允拿出另段红绳,眼中带着很温柔笑意。
他们竟是想到块去——两人都将那条承载着记忆红绳拿去加工刻字,最后竟然成对真正独无二情侣手链。
“没准备啊。”时启无辜道,“你比大,还要什压岁钱?”
江允那刻,似乎抿下唇:“男朋友也没有?”
“男朋友……”时启故意拖长调子,“当然有啊,你也来找找?”
时启果真是不知挑衅男友后果,直到最后实在受不住,喘着气道:“……在柜子里。”
江允摸出红包,似乎有些紧张,手指摩挲着红包撒着金粉封面,直没打开。
时启犯懒不想出门,江允便和他在屋子里看电影,晚上两人下饺子,边看春晚边吃。
不知道是不是心理原因,今年春晚格外热闹好看,直到零点钟声敲响,时启耳边是主持人“恭贺新年”,他闭着眼睛,被江允压在沙发上吻,好会才分开。
“新年快乐!”时启笑道,“江老师,压岁钱呢?”
江允不答,他喉结滚动下,蓦地起身将时启抱起来,时启身体骤然失重,惊呼声,随后被江允带到卧室。
“你压岁钱,自己找。”江允沉声道。
“以后戴着它,你就会想起。”
“会直戴着。”
“……也是!”
烟花在弥漫着金色深夜里轰然炸响,弯明月盈盈洒下光辉,在万千“新年快乐”祝福声中,白寻抱着吉他,唱着“明月几时有”,贺随站在阳台,在衣香鬓影宴会里独自望着天空,而陆敛缓缓睁开双眼,护士急忙按响铃,众医生慌忙跑来为他检查。
“现在是什时候?”陆敛有些困惑地望着外面烟火满天,“为什在放烟花?”
能摸出来,里面有个形状微微凸起。
时启黑发湿润,他把自己红包拿出来,笑着拆开:“让看看你给多少……”
红包里掉出来个小东西。
时启怔,拿起来,那是段红绳。
是……那次在演奏会工作人员送。
他穿着高领黑毛衣,与系着皮带黑牛仔裤,整个人显得禁欲冷淡到极点,肩宽腰窄,牛仔裤兜里显然装着什。
时启“啊”声,不客气地上手摸,随后取出个红包。
还真有压岁钱啊。
时启表示很惊讶,正要打开看,江允却按住他拆红包手,双深邃幽暗眼眸注视着他。
“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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