庄臻取过时启手里创可贴,
“晚上好。”时启笑道。
庄臻愣,随后平和道:“晚上好,吃过饭吗?”
“吃啦。”时启并不打算告诉庄臻,夏蔚空对他种种控诉,他直觉学长不是那样人,“早上修理工来修水管,不过说墙纸和地面都要重新装修。”
庄臻似乎并不意外:“知道。”他顿顿,道,“你事情办得怎样?”
时启:“还没搞完,明天还得继续去办。”
庄臻似乎想说什,但临到话头,只礼貌道:“留个联系方式?”
这天下午,时启接到夏蔚空电话。
夏蔚空:“你现在是不是还住在那个姓庄家里?”
“他叫庄臻……”
“管他叫什,他不是个好家伙!今天碰到他,他问要联系方式,可不觉得他会因为什正经事找。”
而同时间段,庄臻并未出现在公司,而是走进昨天时启遇到黑泥小路,他缓缓沿着草地走,似乎在搜寻昨天晚上看到过痕迹。
即将被黑泥吞噬那刻,他却完全不怎记得自己做过什。
但他手穿过黑泥。
不远处,夏蔚空正用根钓鱼竿在溪水里搜寻着什,看到庄臻时有些奇怪:“你怎在这里?”
庄臻道:“你在做什?”
“不急,你慢慢来。”庄臻到卫生间洗手,水流落在手指小段焦黑伤口上,有些刺痛感。
庄臻走出来,坐在距离时启不远沙发上,似乎也想看会电视。但两个人就这默默坐着,彼此之间都有些说不清道不明尴尬。
“哦对!”时启瞥到庄臻没有处理手指,从自己背包里翻出枚创可贴,“学长你怎不处理下伤口?万感染怎办?”
时启靠近些许,撕开创可贴:“贴上这个就好啦。”
庄臻道:“谢谢,自己来。”
时启傻眼:“可能真是因为昨晚事情呢?学长他不是这样人……”
“你确定?昨天晚上,他没对你动手动脚?”夏蔚空满是怀疑,“他没故意往客房泼水,然后和你说客房暂时住不,你只能和他睡张床?这种套路可见多,百分之二百都是渣男!”
时启:“…………”
晚上,庄臻回家。
时启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,听到开门声,便去迎接。
“在找黑泥游过路线。”夏蔚空道,“只要它在水里,就可以带找到它。”
“那个东西,可能附在人身上?”庄臻忽然问出这句。
“不可能。”夏蔚空道,“们对它残存物质进行过检测,它只能吸干人生命力,不能进行其他反应。”
庄臻点点头。
夏蔚空:“你……还有什事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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