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这时,时启却回来。
贺随在旁悠悠看着,坐观东风,丝毫没有要劝架意思。他捻起颗葡萄,漫不经心看向门口。
所以,时启还能在这里跑丢?
但不能否认,看到这些人都在觊觎时启,他也难得地感觉到丝……妒忌。
不想让其他人碰触时启,他曾经扣住他手指,揽住他后腰,尝过他唇,那感觉都无比美好,令他感觉到战栗愉悦与满足感。
可时启也说过,倘若不是真喜欢,就不要随意开口。
“是啊。”贺随轻飘飘地看白寻眼,“所以……已经显而易见。”
陆敛反应过来,脸不可置信:“白寻,你刚才和时启在更衣室做什呢?”
白寻挑眉,眉眼冷厉:“关你什事。”
陆敛从来没把白寻当情敌看过,白寻以前对时启也直都很正常,就是普通朋友样子,怎突然给他来这手?
说不定那只是敌人障眼法!
初次见面,是刚回国不久时米,你可以叫二舅。”
“二……二舅?”
大厅内,白寻是最后个到,而时启还不见踪影。
贺随正坐在布质沙发上翻阅本时尚杂志,但他姿态显然有些漫不经心,陆敛则是站在窗边来回踱步,至于江允则跟旁负责人聊些后续代言事宜。
白寻都来,时启呢?
真心喜欢……究竟是什样呢?
贺随微微闭上眼,独自细细品尝心中那陌生悸动与酸涩。
似乎……还不够。
但不可否认,倘若和时启分别,他应该会不好受吧。
葡萄在唇齿间辗转黏膜,外皮被剥开,露出鲜嫩多汁果肉,随后化为鲜美汁液,酸酸甜甜地淌在喉咙之中,直到最后丝甘美滋味消失,贺随决定起身去寻找时启。
妈,他被骗!
陆敛压着心头火:“所以,时启现在在哪?”
白寻漠然道:“凭什告诉你?”
“你他妈——”陆敛比白寻还高点,要不是公众场合,他都想和白寻打架,“你是不是欺负时启?时启绝不可能主动跟你鬼混在起,别想仗着自己家世好就欺负人,时启不是你能惹得起。”
白寻把挥开陆敛手,反倒笑:“你管时启?你是他爸,还是他妈啊,怎他什你都要管?多管闲事也分下场合吧。和他之间事情,不是你能管得起,明白吗?”
陆敛问白寻有没有见到时启,白寻说没有。
旁贺随道:“你刚才不是在更衣间?”
白寻表情仍有些冷硬,只简短“嗯”声。
贺随继续笑吟吟地道:“刚才时启应该……也在更衣间吧。”
陆敛拧眉:“刚才们在更衣间,只有间在使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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