按理来说,个世界应该不会出现两
“你怎不用你处男之身发誓呢?!”时启没好气道,发现白寻只是在逗他玩。
“像江允那种人,怕是辈子也找不到女朋友吧。”白寻说,“用他来发誓,保证天长地久。”
“你怎知道是女朋友呢?万是男朋友呢?”时启狐疑道。
白寻:“都样,他注孤生啊,和性别没关系。”
时启:“……”
“你耳钉,还挺好看。”时启诚实地说。
“你要吗?”白寻说着,竟是要把耳钉摘下来送给他。
时启连忙说:“不要不要,没打耳洞。”
“怎不打个?”白寻随手捏下时启耳骨,只用指尖轻轻碰下,便看到时启耳朵尖瞬间红。
时启连忙捂住耳朵,他耳朵今天是犯太岁吗?!
江允和白寻似乎总是形影不离。
白寻说:“和他有什关系?喏,你薯片。”
他将薯片抛给时启,自己又拿包,瞥眼他购物车里东西:“你个人逛?”
“和朋友起来,但人太多,找不到。”时启老实说,“谢啦,那就先……”走步。
话还没说完,白寻然地点头,随后哥俩好似地搭在他肩膀上,冲他笑:“既然没人陪,那就和你起走吧。”
很想告诉面前这个人,他,就是江允前男友,但忍忍,还是没说。
“别担心,对男生没兴趣。”白寻发现时启始终用种警惕目光打量自己,生怕他是什饥不择食变态,立刻双手举起以示清白,“刚才就是随便聊聊而已,你不喜欢就算。不过还是打个耳洞比较方便,后面上舞台也许会有必要戴耳钉。”
白寻说得应该不是假话,看他脸无辜,说这话信服度好像也高不少呢。
可为什还是觉得有哪里不对劲……是什东西被他漏掉吗?
“你是天生恐同吗?”时启问。
白寻唇角翘起,像是发现什新大陆般,道:“你还挺敏感。”
“谁没事天天碰耳朵啊!”时启说,“走。”
“好吧,不碰。”白寻说,“发誓。”
时启怀疑地看着白寻:“用什发誓?”
“以江允处男之身发誓。”白寻笑着说出这句让时启险些吐血话来。
“……”时启弱弱地说,“但更喜欢个人……”
白寻懒洋洋地问:“你说什?”
“呃,没什。”
白寻还是少年模样,但时启突然发现他似乎有些不同——他左耳戴枚黑曜石耳钉,在灯光下反射出低调锐利光线,看起来酷酷。
白寻微微侧过头,无比敏锐察觉到时启视线,轻松道:“看什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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