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启忽然想起来,在梦里似乎也有个人,这碰碰他额头,说:“你在睡着时候来看吗?”
陆敛怔:“没有,刚没来,怎?”
时启只迷迷糊糊记得有人给他喂水,但并不记得具体细节,也许是谷雨他们,便摇摇头,没说话。
陆敛说:“刚才回去仔细想想,是哥哥太冲动,不该在食堂里那对你说话,你是不是生气?”
时启说:“没有啊,只是……能保护好自己,你不用太担心。”
半梦半醒之间,似乎有人来看他,摸摸他额头,又给他喂点水,之后才走。
时启再次醒来,宿舍片漆黑,已经没人,给他在枕边留张纸条,他们出去买些东西。
时启头痛欲裂,不知道是睡久还是怎回事,有点蔫蔫,却听到有人敲门。
“进。”
门开,陆敛声音响起:“睡?”
这就告诉你答案。”
“……是时启未婚夫,所以,请你离他远点。”陆敛说,声音并不大,声音四平八稳,却隐约透着股气势。
贺随诧异瞬,他打量陆敛,嘴角现出抹嘲讽:“……未婚夫?你是直男吧?”
是个人都能看出,陆敛是个铁直男,把他和任何个男放在起,都不会有“他俩是对”念头,只会觉得他们肯定是好兄弟。
陆敛面不改色,说:“虽然如此,但愿意为这门婚事,改变性取向,想来应该也不是什难事。你也不必怀疑这话真假,没必要骗你。”
陆敛说:“总怕你被他骗,倒也不是怕被你父母骂,但他们既然把你交给照顾,总把你当家人看。”
“说起来,你和贺随是不是谈什?”时启终于想起来,“没动手吧?”
“那你现在就看不到。”陆敛说,“
时启说:“刚醒来,有点头疼。”
陆敛立刻有点紧张,开灯,看时启脸色,确不太好。
“是不是感冒?”陆敛上床,说,“看看。”
时启:“睡太久,睡两个多小时。”
陆敛用手背碰碰时启额头,温度并不高,额头略微发汗,反而有点凉。
听到这话,贺随终于拧起眉头,怀疑地看着陆敛。
回到宿舍,时启只觉精疲力竭,不单单是下午事情,更因为陆敛和贺随,以后不能再让他俩同时处在个空间里,那样实在太危险!
“吃个香蕉。”谷雨说,“刚才到底是怎?陆敛对贺随有意见?不对,你和陆敛之间,究竟是什关系?”
时启说:“哦不,别问,好累……”
时启直心惊胆战,再加上身体疲惫,倒在床上就睡死过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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