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以摸摸吗?”厉觉绅士地说。
“这有什好摸……”
厉觉半跪在床边,柔软床单因他动作而下陷不少,伸手小心翼翼地碰下那对不断颤动耳朵,却被时启立刻打掉手。
“你别碰啊!”时启色厉内荏道,他还很不习惯,下意识抖抖耳朵尖,感觉刚才厉觉碰到地方阵酥麻。
厉觉呼吸滞,下意识扣住时启手腕,这对他来说轻而易举,他眼中倒印出时启模样,痴迷情绪几乎快要满溢出来:“就摸摸,不会做什。”
“咳……还挺高兴,不过你今天没看比赛,们赢对方13分。”厉觉说,“你要不先把被子掀开……总憋着不太好。那是你买猫咪耳朵吗?还挺好看。”
得吧。时启心想,憋死自己算。
片刻后,时启窸窸窣窣穿上厉觉衣服,并试图和他解释:“就是刚才那只猫。”
厉觉衣服对于时启来说明显太大,而厉觉这次为图方便,带都是宽大休闲T恤,领口压根什都兜不住。
厉觉喝酒,视线便格外粗糙大胆,从时启那削瘦白皙肩膀到清瘦锁骨,恍惚地想,这真不是梦吗?
定是还在做梦。”厉觉说着,掐自己下,“不疼,嗯,果然是在做梦。”
时启:“……”
这时门突然被推开,张明完全没察觉到此刻古怪到极致气氛,拿着几袋卤味走进来:“厉觉,你刚光喝酒,没吃东西,等会吃点东西垫——卧槽?时启?!”
时启捂着头顶耳朵光速埋进被子里。
张明看看全身上下也就围个小浴巾厉觉,有种老父亲看到自己儿子结婚出嫁欣慰感,他说:“就知道时启会过来啊,你猫要不要替你照顾?你们就……”
说
也许刚才张明也是假。
“哦,你是那只猫,然后呢?”厉觉根本不知道他在说什,只觉得喉咙很干,刚才酒劲宛若团小火苗,被酒精点然后,顺着骨髓四肢迅速在血液里蔓延开来,形成势不可挡大火。
时启说:“也不知道为什就变回来,可能是因为刚才喝酒,如果明天变回猫……”
“那你耳朵是真吗?”厉觉突然问句。
“啊……”时启脸上突然红,“是真啊。”
却见厉觉视线格格下移,落在张明手里卤味上,表情古怪:“你为什会出现在梦里?”
张明:“你喝傻吧厉觉!这是现实啊!时启大老远跑来陪你,你可别傻!”
厉觉:“……”
片刻后,厉觉把张明赶走,他步步走到床边,说:“时启?你什时候过来?”
时启动不动装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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