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殊流对那些事情倒无所谓,但会让解药实验过程中断。
方殊流叹口气,猫已经睡得人事不知,翻身咕噜掉进方殊流怀里。方殊流便伸手,在猫背上顺顺猫。
猫咪舒服地打起呼噜。
这也很正常,七七是只小奶猫,平日里除吃饭就是睡觉,天要睡十几个小时,方殊流习以为常。
半夜十二点,方殊流手搭在猫咪背上,昏昏沉沉,却突然感觉到不对劲。
殊流又气又想笑,上半身几乎全湿,粘在身上非常不舒服,他只得把上衣脱,随手丢进衣篓里,把捞起猫身体,“不让洗?那就和块洗。”
猫脸猝不及防贴在那全无遮挡裸|露腹肌上,肉贴肉感觉十分明显,猫耳朵霎时间宛若水开半蒸汽上头,瞬间红个彻底。方殊流却全无察觉,带着猫进已经放好水鱼缸内,把猫放在自己胸膛上,免得呛水跌下去。
时启不会水,进去猫爪立刻惊恐地扒住方殊流胳膊,听到头顶传来阵闷笑,时启只想挠他下,最后憋半天,说:“方殊流艹你大爷!”
“说什呢?气呼呼。”方殊流揉猫头,果然还是想多吧?猫见水都是个反应。
半晌,时启有点困,方殊流终于出来,被猫再次溅身水,始作俑者脸骄傲地跑,方殊流摇摇头,看下手机——时启没回宿舍。
方殊流睁开眼睛,发现他手下是奶白柔软肌肤,那人全无遮挡,浑身赤|裸少年睡在他侧,呼吸均匀,黑色碎发挡住眉眼,只余下淡红色唇微微张开。
他手搭在方殊流胸膛上,手臂是少年般流畅线条,侧身躺时露出小段清瘦锁骨。
方殊流立马清醒过来,下意识就要将那人踢下床,但下秒,方殊流倏地收动作,他手指略微发抖,动作轻柔地拨开那凌乱刘海,从昏暗光线下认出熟悉面容轮廓——
这少年竟然就是时启!
到底是去哪儿?现在已经是晚上。
刚到卧室,方殊流脚步顿。
洗得香香白白小白猫已经非常自觉地爬上大床,蜷缩在枕头上,闭上眼睛——明显是要准备入睡。
方殊流从来没让猫得逞过,虽然猫咪天性都喜欢爬床,方殊流走过去,正要把猫拎下来,脑中却不知怎闪过猫咪喝粥吹气时模样,这下让他犹豫片刻,最后还是没把猫丢进猫窝里。
方殊流压根睡不着,他想去找时启,但医嘱告诉他,这段时间他都不能出门——因为那枚解药会让免疫力格外低下,万不小心沾染上什病毒就不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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