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现在已经不是方家人。”方殊流似乎有点困,声音模模糊糊,“管他去死。”
“……”
方殊流呼吸均匀起来,像是已经睡着。时启这才想起来,他还没给方殊流切苹果呢,那颗苹果被方殊流随手摆在床头,和空杯子放在起。
不管怎说,方殊流也太大胆。时启忧心忡忡,问系统:“攻略对象会死吗?”
系统:“不作死就不会死。”
拿苹果,转身那刻,方殊流发出声微不可闻叹息,拿着苹果手指微微收紧。
时启腔怒火无处可发,只得恨恨地捋平被他们搞得乱七八糟地毯,随后指方殊流:“你自己回去,扶不动你。”
“起不来。”方殊流重重叹息,“唉,原本不想被你看到现在这副模样,定很狼狈吧,还没来得及洗漱,也没有打理发型……”
方殊流在这时候突然开发出“话唠”属性,时启不堪其扰,只得认栽地将方殊流连推带拽,送回卧室床上,正想给他倒杯水,方殊流拉他,时启顿时毫无防备地倒进那被方殊流煨得热乎乎被窝里。
“你怎这凉?”方殊流道,“让抱会,舒服……”
这个答案让时启沉默。
方殊流……这叫作死吗?
时启:“天生就这样——”他忽然想起什,“既然那解药没问题,是不是也能吃?”
方殊流道:“起码要等半年,才能制出第二颗解药。”
“半年?”时启说,“那你药是从哪儿来?”
方殊流手环在时启腰间:“方其然给。”
“你还真敢吃……那方其然最后怎样?”时启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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