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殊流:“……”
时启:“对哦,都忘。”
方殊流惯都是以强执行者姿态出现在大众面前,时启已经忘,方殊流也是个学生,而且还和他同级。
“你也是大……对,你马上要过生日……九月……”时启灵机动,“四月生日,那比你大五个月啊!来,叫哥!”
方殊流:“…………”
方殊流以危险语气斜睨时启:“你再说遍?”
时启手机振动下,他想拿出来看,然而又怕方殊流扣他分。方殊流则注意到时启总偷偷用余光瞄他,冷不丁道:“看干什?”
时启说:“呃,你是来……视察?现在还没上课,可以申请玩手机吗?”
方殊流漠然道:“不可以。”
时启:“就看下。”
方殊流:“那扣你两分?”
时启诚惶诚恐,指指自己:“问吗?”
方殊流挑起眉,意思是“不问你问谁”。
时启立刻道:“没人!是三好公民,从来不给别人占位子,也没有把书放在空位上。”
方殊流“嗯”声,坐下。
是,他就这——坐下。
时启不畏强权,反正方殊流已经说,来上课,不扣分。遂继续欢乐道:“没想到你居然是弟弟。”
“弟弟”无言以对,然而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年龄问题,时启再看方殊流时,眼光已经不样,以前方殊流:高高在上,冷若冰霜,现在方殊流:强装大人,可真稀罕。
时启说:“弟弟,你确该多上课,每天逮着人扣分,别耽误学业。对,你是学什?”
“马克思主义哲学。”方殊流警告道,“你再敢叫声弟弟,今年分没。”
时启则十分乖巧:“好,弟弟。”
时启:“……”
好冷漠无情无理取闹啊这人!
见时启垂头丧气,方殊流终于道:“没盯着你,来上课,谁管你玩不玩手机?”
时启大为震惊:“你还要上课?!”
方殊流头顶冒出六个点,群乌鸦飞过:“也是学生。”
时启傻眼,方殊流这是要干嘛,监督他学习吗?不会吧!这严格吗?!
然而方殊流还从包里拿出本书,似乎打算在这里久坐,四面八方学生忍不住偷偷挪位置,有还拿手机拍方殊流。
时启:“……”你们拍他就拍他,为什还要拍?
方殊流微微垂下眸,他长相并不女气,却因为他特别发色,与浅色瞳,整个人显得不可亲近,高高在上。时启和他坐在处,便有些不自在,他拿着支圆珠笔,想转,又怕没转好,把笔甩到方殊流桌子上,那场面定很精彩。
最后没办法,就只能无聊地啃啃笔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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