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提摩西。”
侏隼鸟几乎是立刻反应过来,蝙蝠侠指代不是韦恩家第三子,提摩西·德雷克,而是曾经和西奥多起生活在梅纳庄园里那个男孩。
想到自己在二十年前所做切——那个关于骑士、小鸟、以及戈登老者点亮提灯提示,西奥多莫名感到阵心虚。
“是提摩西联系你吗
至于后续是否会导致些其他效应,让类似于祖父悖论之类时空问题发生,西奥多就不能确定。
蝙蝠侠摇头。
侏隼鸟每根眼睫毛上都写着不信:“你没有提前猜到?不可能!”
“猜到。”蝙蝠侠意有所指地看向自己养子,“猜到超人无法阻止你,也猜到你不能阻止自己离开,就像是不能阻止二十年前斯坦利死。”
提起趁着蝙蝠侠不在就大开杀戒这件事,侏隼鸟刚刚升起点气焰,就像是被热水浇透巧克力样软塌塌地融化下去。
回到蝙蝠洞以后,侏隼鸟和蝙蝠侠各自换回日常装束。
西奥多很早以前就发现,如果说,超人本质是克拉克,那布鲁斯本质就是蝙蝠侠。对于蝙蝠侠来说,布鲁斯这个身份反而需要特别扮演。
所以,每当他进入布鲁斯状态时候,手里都会习惯性地捏着点什,以便于随时展现点俏皮草包特性,加深人们对于“哥谭宝贝”刻板印象。
比如现在,布鲁斯坐在沙发上,下意识地从茶几上抄起份日报。
尽管报纸被翻得哗啦作响,但西奥多敢打赌,蝙蝠侠没从上面读到个完整句子,他只是在用报纸遮脸,挡住不符合花花公子性格沉思表情。
“咳……真是奇妙,这就是世界第侦探推理吗,B。”
这招转移话题技术简直烂透,连十五岁西奥多都骗不过去,但黑暗骑士纵容养子转开话题小心思。
他展开报纸,翻过页,仍然是个句子都没读:“在那之前得到些线索。”
“什线索?”西奥多指指自己,“和有关?”
蝙蝠侠从报纸上方瞥他眼,念出个名字。
“说起来……”
西奥多刚发出个气音,蝙蝠侠锐利目光立刻跟过来,仿佛他注意力不曾有刻离开。
侏隼鸟无声地坐直,颇感兴趣地朝布鲁斯前倾上身:“早就想问,B,你让超人阻拦去卢瑟实验室时候,是不是早就知道会发生什?”
如果说,西奥多当时产生不讲道理预感,是命运女神在悄悄拨动琴弦,那蝙蝠侠先人步判断,简直称得上神之手。
如果不是超人手滑,差点抓住侏隼鸟肩膀,也许那场奇妙见面,在当下真能被阻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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