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
是……什
？”
迪克
进门，就看见西奥多独自沉思
侧影。男孩孤单地靠在沙发上，矢车菊蓝眼眸怔怔出神，神情在茫然和郁惊间摇摆。
迪克忍不住走上前去，友好地轻拍
下西奥多肩膀。“嘿，们来说会儿话吧。”
在情报获取上，蝙蝠侠和提姆都更偏向分析流。而夜翼不同，他在分析同时，也会依靠自己感觉。
就比如现在，迪克觉得，在西奥多看似沉郁冷静外表下，埋着座即将喷薄火山。
但走出几步以后，西奥多又站定脚步。他没有回身，就那样问个问题。
“为什只能听见你声音，却没法和其他植物进行沟通？”
“谁知道呢。
夹竹桃树哼笑着说。
“也许因为正好是个孤独异类，而你也是。”
果是你话，哥们儿，”夹竹桃语气听来无比诚恳，“你可以直接管叫爹，咱俩各论各。
“就当是刚刚被你薅掉那些花朵，没有白白哺育你。”
西奥多：西奥多又次扬起斧子。
回忆起这棵夹竹桃之前宛如污蔑人格指控，西奥多磨着牙说道。
“必须得澄清点，不是那种使用理查德……呸，是说迪克，跟别人求爱变态……你知道你有毒吧？本来只想摘两朵花防身。
大蓝鸟露出个足以打动任何人温和笑容。他在西奥多面前半蹲下来，摊开手掌，比出个邀请姿势，气质松弛又无害。
“你要是不想说话话，愿意起出去散个步吗？还是咱们去厨房偷点零食？或者，你平时打游戏吗？"
在迪克闪亮眼神攻势下，西奥多有点别
壁炉里燃烧着温暖橙色火焰，西奥多大半个身子都陷在壁炉旁沙发里，兀自看着自己双手，陷入沉思。
他不止次思考过这个问题。
而在今天，发现自己能跟植物对话——哪怕只是棵夹竹桃——以后，他心中迷茫和困惑，被滋养得更甚。
西奥多忍不住地想：“是谁？”
或者说……
由于理查德绰号太过洗脑，导致西奥多在听见迪克以后，都会下意识重新翻译回“理查德”。“那听起来更变态，哥们儿。
在斧头威压之下，夹竹桃声音娴雅如菊。……内容也劲爆得像是刚被爆过菊。
"你们人类仇杀彼此方法，就是往对方茶杯里扔两根迪克？"
"太怪，真太怪兄弟。换点上档次方法吧，你们人类互相剑刺仇敌胸膛，不就挺好吗？你干嘛要在这种时候，原地掏出根假迪克怼进去呢？"
西奥多已经不想再听这棵夹竹桃胡言乱语。既然做不到真下手砍它，西奥多索性转头就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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