保安室岗亭是新建,红瓦白墙崭新又气派,推门进去,室内同样洁净通明,躺椅上丢着件军绿色大衣,叶老师拿起来挂在墙上,下巴朝墙边叠放在起塑料凳子指,示意他俩:“坐吧。”
完事自己开始翻箱倒柜,贺准抽出张凳子递给唐纨,问叶老师:“您老找什呢?”
叶老师背对俩人在抽屉里翻找,嘴上絮絮叨叨地说:“上回个学生来看,送点贵茶叶,寻思放哪儿去,年纪大,记性真是天不如天……”
“老师您这是点呢,可是空手来。”贺准笑道:“别忙活,们不喝茶,坐会儿就走。”
叶老师动作顿,片刻后点点头,“行,坐会儿就走,你小子,得有十好几年没回来吧?”
举着手电筒又往前走几步,仔细辨认贺准面容,片刻后不耐烦道:“你是哪位学生家长?”
贺准叹口气,悠悠道:“还真是岁月不饶人,叶老师都认不出。”
叶老师,bao躁地挥舞着手电筒:“你到底哪位?”
长腿闲庭信步般地迈出,立在对方面前,略欠身:“老师好,是贺准。”
叶老师瞪大眼睛,缓过神巴掌拍在他肩上,“你小子,还真是……刚老远瞧着两道人影,还以为是哪对学生情侣躲这儿谈恋爱来。”
其实贺准毕业归国后,几乎每年清明与母亲忌日都会回来,个人,谁都不告诉,当天往返,别人也就无从得知他行踪。
贺准顺着他话微颔首,并未多言。
叶老师抄起桌上保温杯,屁股坐进躺椅里,旋开杯盖,抿口热茶,道:“这次回来就单是为祭拜你母亲?可怎听说,那墓已经给人迁走?”
贺准笑笑,不带情绪道:“看来动静闹得还不小,连您都知道。”
当年些事,
贺准笑道:“叶老师还是这严格,威风不减当年。”
“少来,甭拍马屁,老,早就退休,在家待着又闲不住,就管学校要个保安活,平时没事就爱到处转转,天不见着那些学生崽子,心里就不踏实。”叶老师将手电筒灭掉,老学究样地背在身后,上下打量番贺准,问:“你又是什情况?”
“回来祭拜母亲,顺便到母校看看。”贺准将唐纨拉到身边,“这位是朋友。”
叶老师嗯声,朝俩人挥下手:“走吧,既然来,就去那儿坐坐。”
贺准不好拒绝,这位叶老师,其实就是他在校那会儿年级主任,成绩拔尖学生向来受重视,贺准更是被校领导及老师们寄予厚望,以至于后来高考落榜自甘堕落,让叶主任从网吧里揪出来当街痛心疾首地骂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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