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误以为唐纨是在气自己昨晚无节制索取,认起错来得毫不含糊,却是说套做套,又变本加厉地将人亲得四肢发软濒临缺氧。
两分钟后,贺准以种有碍观瞻形象被请出浴室,黑色浴袍迎面丢出来,玻璃门几乎擦着他鼻尖咣当扣上,声浪震颤,边柜上尊描金广口花瓶里睡莲摇晃着,抖落几片花瓣。
“你不是不喝酒吗?”她话赶话,既没纠结这些细节,也没觉出唐纨紧张和语无伦次,急冲冲道:“那你现在赶紧来医院趟,小弥昨天夜里发高烧,联系不上你,是你王叔叔送们来医院。”
唐纨表情凝,坐直身体:“哪家医院?”
谭女士飞快报个儿童医院地址,叮嘱他路上小心,那边传来护士呼叫病人家属声音,她匆忙挂断。
收线,贺准盯着他脸色问:“谁生病?”
“小弥。”唐纨丢开手机掀被下床,落地腿软,贺准眼疾手快地捞起床尾干净白色浴袍将人包住,顺势托腰抱起。
“别急。”他声调温和低柔,安抚着急躁不安心:“先去洗澡,待会儿开车送你过去。”
唐纨心口窒,从他怀里挣出,错开视线断然拒绝:“不,打车就好。”
贺准哪里会听,揽着腰半拖半抱地将人带进浴室,扒掉浴袍,赤条条地推到花洒下,拨开龙头,温热细密水柱冲刷着光裸脊背,白皙皮肤上几处青紫痕迹在缭绕水雾下显得靡艳又se情。
唐纨人还没缓过神,就被水流冲得打个激灵,发软腿难以支撑,几乎站立不稳。雕花瓷砖湿又滑,他像个提线木偶,被坏心眼人困在玻璃墙和臂膀之间,水汽袅袅升腾,下巴落入掌中,被托起,吻住。
“是错。”淅沥水声中,贺准俯在他耳边,唇齿厮磨着小巧耳垂,低沉声线搅着无尽深情与眷恋:“昨天不应该太过火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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