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时候不懂就问他们想见就见呀,为什要哭呢。他们那个时候就摇摇头,说不见才是对你最好。”祁风认真道:“虽然还小,但是现在理解他们意思。他们觉得远远望
时与安转头看向墓碑,良久他开口道:“你可能下子没反应过来之前跟你说过话,实际上,养父母因为亲生父母坐过三年牢。”
时与安话音刚落,祁迹身体震,他想起来,时与安确跟他说过这事儿,刚才因为刚刚相认太过于惊讶,竟然忘记这茬。
他这会儿心动念转,顺着时与安话说道:“所以那些年每每你来他们就要把支出去,是他们不想让看见他们大骂着赶你走样子。所以,所以……你觉得干爸干妈直恨你入骨,对吗?”
“难道不是吗?”时与安有些无奈开口,话音刚落就被两道声音齐齐打断。
“不是。”
车,被时与安重重咳嗽声给打断。
祁迹眼睛瞥,时与安耳尖红透。
他憋着笑继续胡扯:“说当年你们净念叨个男孩呢,耳朵茧子都快听出来,合着念叨就是男朋友。”
“念叨?”时与安突然停下整理台面手,看向祁迹。
“这个也听过好多次。”祁风刚才看着祁迹坐下就跟着坐下,听着祁迹跑火车,这会儿听到自己也知道事儿,难得能插上嘴,显然有些兴奋,“爸爸妈妈经常跟说,他们以前养过个孩子,那个孩子是世上顶顶好顶顶孝顺孩子。就问那孩子现在在哪儿?结果问他们就哭,搞得后来都不敢问。”
“当然不是。”
祁迹和祁风同时开口斩钉截铁道,把时与安时都给吼楞。
祁迹珍重地捧着时与安脸,看着他双眼字句认真道:“他们始终都是全天下最爱你人,他们从来没有恨过你。”
“这……怎可能?”时与安眼眶不自觉地红,嘴唇微颤。
“是真时医生,从小跟在爸妈身边,听他们念叨最多就是他们曾经个孩子,虽然他们从来不提你名字,但是他们说到你满满都是珍惜和爱意,他们会边哭边怀念,说你是全天下最乖最孝顺孩子,说自己很想很想你。”
祁迹观察着时与安有点不对脸色,也不跑火车,坐直身子问道:“怎?”
时与安转头深深盯着张天下和孙珍珍墓碑看好久,低头抬手掩去眼角泪水。
“怎哭?”祁迹从地上爬起来,有些慌乱地捧着时与安脸。
时与安低头笑笑:“没事,就是突然知道真相,有些太开心。”
“什真相?”祁风也有些担忧地看着时与安问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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