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与安看着祁迹脸着急样子,揽过祁迹往外走,边走边安抚道:“说些无关痛痒话。”
“她就是想告诉,母亲当年眼睁睁看着被偷走但没有做声,默认切发生。”时与安随随便便丢下句重磅炸弹,把祁迹眼睛都惊得瞪溜圆。
他反应好会儿,才干巴巴“啊”声,这呆呆声又把时与安给“啊”笑,他觉得今天祁迹尤其可爱。
“你妈妈她……她……”祁迹简直难以启齿,他仔仔细细观察下时与安脸色,再次确认道:“真没事儿?”
“真没事儿。”时与安有些苦笑道:“你觉得林惠做出什事儿还能让感到难以置信。”
“你今天见,无非就是想拉起下水,你过得不好,自然也见不到跟你有同样遭遇人过得好,你想们都陪着你痛苦、堕落。”时与安也向前倾身,续道:“但是吴艳梅,不样,跟你有同样遭遇人有很多,但不是每个人都会把自己活成你这样,从你因为怨恨决定报复其他无辜孩子那刻起,你就注定要独自烂在泥里。”
“你自以为握天大筹码想要击垮,但你所谓筹码在这里根本不值提。你可能还是太低估人性恶意,低估个母亲能丧心病狂到什程度。”
“如果你知道林惠做那些事,今天就不会拿这点事儿就想要让因不堪打击而堕落。”
“还有,”时与安想到祁迹,眼神下变得温柔,他续道:“最重要是,已经站在阳光里,你们抓不住。”
时与安既然已经知道吴艳梅筹码,便不再想跟她多说,他点到即止,站起身往门口走,刚走出两步又回过头,看着因为愤恨不甘而面目全非吴艳梅,轻笑道:“反而要谢谢你,谢谢你把卖到那户人家,那是你这辈子做过最正确决定。”
妈也不叫妈,直接跟着祁迹学叫名字,只不过祁迹是为表达亲昵,到时与安这儿,就是这声妈已经叫不出口。
失望太多,也就成习惯。没有期待,那她不论做什在时与安眼里都掀不起波澜。
最多就是在心里感叹句
说完他径自走到门口拉开图书馆门走出去。
祁迹等在走廊里,无意识用脚使劲儿撇着地,听到时与安开门出来动静,他第时间站直身子看过去。时与安面色没什异样,看着还……挺轻松?
祁迹快步走上前去,上下看看时与安,直接把时与安看笑。
“看什呢?看有没有少块肉?”时与安笑着摸摸祁迹脑袋。
“她跟你说什?你没事吧?”祁迹满心担忧,时与安玩笑都顾不上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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