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起身坐好,感到自己心跳在微微加速,那种醉酒眩晕感又有点袭来。
“你问那些过去值不值得推开你。想,不愿意继续沉浸在过去怪
祁迹着急,顾不上脸面不脸面把从沙发上爬起来,结果起身刚好看到正从卧室里拿着什东西走出来时与安。
时与安见到祁迹坐起来,很惊讶:“起来?以为你得再闷会儿呢”。
祁迹本来以为时与安被他气跑,如今看他没事儿人样又回来,知道刚是自己心急想多,重新气闷地瘫回沙发。
时与安在祁迹面前坐下,看着祁迹,伸手帮他把被秃噜乱头发重新整理好。
“清醒吗?”时与安问。
“没脸见你,太糗。”祁迹委屈巴巴。
“就因为在面前吐?”时与安好笑。
祁迹听,更想哭,独自走到沙发上头栽下来,把自己团成个球不动。
时与安跟着祁迹走到沙发边,觉得祁迹实在是可爱,没忍住伸手在他头上秃噜把毛。
祁迹心烦地把拍开时与安手。
出去。”祁迹抽个吐间隙解释道。
时与安哭笑不得,但为照顾祁迹那倔强自尊心,只好依言出去。
“就在门口等你。”
祁迹吐有十分钟,之后时与安听见冲马桶声音,时与安猜测着祁迹动线,这会儿应该是到洗漱台前,刷刷刷开始放水洗脸冲嘴巴,过会水停,接着就是悄无声息死般静默。
时与安又耐心等有十分钟,祁迹终于磨磨蹭蹭地从卫生间里出来。
“嗯,清醒。”祁迹无力点头。
“如果清醒,能听说些话吗?”时与安望着祁迹。
祁迹无精打采,不知道时与安想要跟他说什,只恹恹地继续点点头。
“那次在天台上你问问题,想已经想明白。”时与安很直白,没有任何铺垫。
祁迹抬头,原来是要说这个事儿啊,说到这事儿可就不困啊。
下秒祁迹感到身前人不动,过会儿,时与安脚步走远。
不是这怎个意思?
不就打下你手?
生气?
被气跑?
时与安拿着新晾好毛巾站在门口,叹口气:“你再不出来可就要进去。”
祁迹难得如此失态,在他看来这简直就是丑态百出,颜面尽失,当下十分没脸见人。
他吐完舒服也清醒不少,但越清醒越觉得丢脸。
他恹恹地从时与安手里接过热毛巾,把砸在脸上,十分不想面对这个世界以及这个世界上时与安。
时与安笑着拿起他脸上毛巾帮他仔仔细细擦擦脸,笑着问:“干嘛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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