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与安风衣里头只穿件薄薄白衬衣,下头黑色西装裤。被花洒淋本就不宽松衬衫迅速贴到身上,衬衣之后若隐若现看不分明,但勾勒地线条却仿佛是幅
祁迹心想,这可真是丢脸丢到姥姥家。
他深吸口气,强压下内心躁动,起身掀开被子,就势站起来就要往外走。
“去哪里?”手臂被时与安拉住,听到身后人不稳嗓音。
祁迹忍着浑身热意,时与安掌心下身体在微微发抖。
“时医生,给留点面子吧”祁迹压抑着要到喉咙口反应,无奈地喘道“你都不帮,难道让你站在床边欣赏自己来吗?去冲冷水澡啊”。
巾跟罚站般僵立在祁迹身前。
祁迹尽管难受得很,但还是分部分心神想笑,他带着些黏糊糊嗓音轻笑道“时医生,你衣冠整齐,不着缕,你站着,躺着,这画面怎看怎不像样啊”。
时与安被说哑口无言,耳根子红得能滴血。
祁迹强压住内心欲望,欣赏番时与安尊荣,收笑意,直接打直球道“能帮帮吗?”
“什?”时与安仿佛受惊吓。
祁迹甩开时与安手臂就大步往卫生间走。时与安懵瞬,跟上祁迹“你本来就喝酒,再洗冷水澡要感冒”。
“你管”祁迹心想你都不管热不热死还要管冷不冷死。
他大步走进淋浴间,眼神都没仔细看把拉开花洒开关,时与安紧随着他跟进淋浴间,刚想要教祁迹冷水怎开,却没想到祁迹这虎,上来看也不看就打开开关。
很不巧,时与安家花洒分成固定和手持,时与安用惯固定花洒,因此花洒模式直调在固定那档。
因而祁迹急切地拉,大片恒温热水从头顶直落而下,瞬间淋透祁迹,以及跟着进来时与安身。
“说,现在很难受,你愿意帮次吗?”祁迹轻喘口气“虽然这说很不要脸,但其实本来就不是多要脸个人,你应该知道”。
时与安实在招架不住祁迹这对他说话,这人现在就像朵已经完全盛开罂粟,浑身上下都是致命诱惑,引着人步步走向沉沦。
他下意识往后退步,其实这步并不含什意味,这是人在受到刺激时下意识个反应。但看在祁迹眼里就不是那回事儿。
他本就忍着莫大羞耻心做刚才那番举动,心想能成就成,不成反正努力过也不算亏本。可时与安这退步就有种唯恐避之不及意思。
平时祁迹可能不放在眼里,但他此刻正被反应折磨,时与安丝毫反应在他眼里心里都会被无限放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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