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迹乐得要死,但也知道见好就收,稍稍后退两步,拉开与时与安之间距离,那刻他能明显从时与安微动作中感受到“如释重负”四个大字。
他歪头思考两秒,觉得这拒他于千里之外可不行。
“时医生,这伞你隔这多天才给还回来,还是自己找上门要,于情于理,是不是有点
时与安回头,祁迹就站在他身后个身位地方,绕过他身体拿着伞手像是环抱着他,在他和墙角之间隔出个狭窄空间。
时与安这才发现自己好像是有点退无可退意思,他不好意思转身,但是用背对着人家也不是他风度,正有些左右为难,只听祁迹轻佻嗓音带着笑意道:“时医生,你这样背对着,这腰线,这长腿,很难不多想啊。”
尾音拖得老长,听就不是什正经话。
时与安深吸口气,缓缓转过身体面对祁迹,耳尖明明微红,却还是梗着脖子嘴硬道:“不要开这种玩笑。”
时与安没有看祁迹,眼睛坚定地直视远方,表情坚毅地像要去英勇就义。
今天拍摄收工之后,大家都在讨论最后来这对夫妇。
毛桃天生对情感敏感又碎嘴,已经义愤填膺地在那边吐槽半小时。
“都说孩子就是正常孩子,点毛病没有,就是嫌弃他,非不要他。”
胖子也看不下去,唏嘘道:“可见人之间参差,有些父母散尽家财也要挽救孩子生命,有些父母因为孩子带有点先天缺憾就想要放弃个生命。”
时与安坐完诊之后就直很沉默,他本来就冷脸话少,但现在气氛明显更加低沉。
“哪种玩笑啊时医生,没说什吧,只是想说很难不多想你对可能有意见。”祁迹笑嘻嘻没个正型。
“你想到哪里去?”他反问。
“不是吧不是吧,时医生你不会想歪吧?”
祁迹又凑近时与安些,直视着时与安眼睛道:“时医生,大白天,脑子里别老装些不正经东西,多有伤风化啊”。
时与安脸色冷得要死,嘴角紧抿,像是下秒就要被祁迹说得就地撅过去。
连祁迹都不骚,难得当会正经人,跟着胖子他们起收拾机器,等把胖子他们送上车之后,祁迹个人重新折返回来。
时与安办公室只剩下他个人,他没有晚班,正在件件收拾自己东西。
祁迹晃悠进去时候,已经调整好自己心情,他开心,就想让别人也开心开心。
不开心时医生背对着门换衣服时候,只手从他身侧穿过,从衣架上拿下那把被精心对待雨伞。
“哟,在这儿呢,白天都没注意,时医生藏得真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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