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床之后
并没有下楼，而是给陈洋打
个电话，他似乎还没睡醒，接到
电话时候依然迷迷糊糊，“姜哥？”
“嗯，你现在有空吗？来巷山别苑接下。”
“啊？”他没有反应过来，默默地叹口气，重复
遍：“你现在有空话来巷山别苑接回去。”
“回哪儿？”陈洋懵懵懂懂问句，微微怔，恍然觉得自己好似无处可去般，“当然是回自己家。”
电话那边沉默片刻，慢慢应
慢慢从地上爬起来，李婶走出房间，红着眼圈走到面前，“姜先生……”
对她笑笑，摇摇头，“没事。”
“先生他只是生气，才会说出那种话。”
他为什
生气呢？李婶并没有说，若是从前会以为他是不是爱，嫉妒爱上别人，可是现在明白，他不过是对有占有欲，就算是换做别阿猫阿狗，他也会有。
蹒跚着进电梯，回到四楼房间，虚软着身体趴在床上，恍惚间好像又做个梦。
“可是人，不是东西，赵亓渊，你根本不爱。”
“那你呢，姜渊又是你什人？”
微微怔，看着那张印在自己脑海深处脸，可此刻却恍然觉得自己根本不认识他。
多想告诉他，姜渊就是他，来证实脑中那些回忆，可是不对……姜渊不是他，姜渊是姜渊，是爱那个人，但他已经死。
“说啊！姜渊是你什人？”赵亓渊似乎有些怒不可遏，看见黑曼巴直吐着蛇信子，高傲抬起头似乎打算对毛丝鼠发动攻击，不自觉往后退步，身体不受控制发抖，“他是谁又和你有什关系？”
梦里姜渊回来，他坐在床畔，温柔看着，忍不住红眼圈拉着他手不肯松开，“很想你，每天都在想你……”
“直在你身边。”
泪眼婆娑看着他，靠在他怀中，“永远不要离开。”
他吻吻额头，笑着说：“不会，永远不会离开你。”
相信他话，可醒来时候他依然不在身边。
“和没关系？”赵亓渊冷哼声，转瞬到面前，他用力掐住脖子，眼中又弥漫着熟悉厌恶与恶心，以为这些天，他对挺好，以为他已经不那讨厌恨，可这些都是以为。
以为都是错。
“咳咳……”他终究是没忍心杀，趴在地上，手护着肚子，手捂着脖子咳嗽。
“不要东西，也不会给别人。”
赵亓渊冷冷丢下句话便拂袖而去，不知道他要去哪里，但是只觉得难过和伤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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