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在干什?”赵亓渊站在离不远处地方,尴尬站起身来解释:“不是故意出去不说声,那时候李婶在午睡,所以留字条,但是……”
“你不用跟解释,没有限制他人自由习惯。”他冷冷出声打断话,难堪别过头,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该说些什,好在李婶及时出现打破尴尬,她端着饭菜摆放在桌上,又给盛碗汤,笑着询问:“姜先生爱喝汤吗?”
点点头,伸手接过她递过来碗,触碰到被夹手指时忍不住疼得抖,好在碗里汤并没有洒出去。
“姜先生手怎?”她惊呼出声,执起手仔细看看,“这是被夹吗?去拿点药给您敷敷。”
“不用。”笑着不着痕迹收回手,“过几天自己就会好。”
微微怔,跟着她进屋子,“留字条,李婶你没有看到吗?”
李婶摇摇头,附在耳边:“刚刚保安亭打电话来,是先生接。”
“他有没有不高兴啊?”小声问道,环视客厅圈,并没有见到赵亓渊身影。
“好像没有。”
放心松口气,又问:“他有没有问你去哪里?”
“不行。”李婶难得严厉起来,她看着念叨着说:“姜先生怎那不爱惜自己身体。”
狼狈偏过头,只觉得眼圈有些发热,看李婶踮着脚在柜子里翻找,大概是许久没有用过医药箱,翻找许久才在柜子最高那层找到它,她为难看着,又看看坐在旁看着书赵亓渊,面无表情开口,“先生,能帮拿下这个医药箱吗?”
赵亓渊沉默抬起头,顺着李婶所指方向看去,听见他似乎无奈叹口气,起身站在柜子旁,抬手就将医药箱取下来。
李婶冲眨眨眼睛,被她逗忍不住发笑,又瞧见赵亓渊冷漠脸,赶紧噤声。
“李婶,您找下备份钥匙给他把。”他僵着脸丢下句话,眼神都没有给留个,转身往楼上去。
李婶尴尬摇摇头,“没有,先生什都没说。”
点点头,觉得自己是自讨没趣,“晚饭还有吗?有点饿……”
“有,给姜先生留。”
见李婶去厨房,才难过坐在沙发上,以为赵亓渊最起码会问问去哪里,他什都没有问,就算现在离开,对他来说,也没有任何损失,不过是个可有可无工具。
在茶几上看看,确没有留下那张字条,觉得有些奇怪,索性趴在地毯上,低头让茶几下瞧,竟然也没有……可明明留字条,难道能不翼而飞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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