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蓝色宽大衬衫被浸湿以后便贴在身体上,晕出下面冷白皮肤,粉红痕迹。
纤长脖颈微微仰起,那张每处都精致到挑不出缺点脸上片湿润,睫毛沾湿成缕缕
“没有?是被甩吗?”
轻宜眼眶逐渐湿润,还想要说话。
可是还没能开口,那攥着他发丝手便微微收紧,轻而易举将他扯起身。
“太脏,洗洗吧。”
轻宜还没反应过来,便被他拽着进最里面洗浴间。
清浅和磅礴两股alpha信息素不停对冲着,这种感觉对于个正处于易感期alpha来说算不上舒服。
可轻宜紧紧蹙着眉头,此时却选择强硬地将自己信息素收起。
这种被其他alpha信息素包裹着感觉,从生理上来说极其难受,可如果是从心理上来说,忽然雀跃情绪却骗不人。
伸手轻轻拽住岑柏岩浴巾角,轻宜额角汗水逐渐淌下来。
“求求您……好难受。”
轻宜眼睛眨不眨地盯着洗浴间尽头出现身影。
男性alpha有着高大挺拔身材,赤裸在外上身肌肉清晰紧实,像是因为刚刚训练过,粗壮手臂上几股青筋,bao起,显得很性感。
轻宜眼睁睁地看着那人走到自己面前,居高临下地垂眸看他。
“岑上将……”
声音微微有些颤抖,还带着因为易感期狂躁和隐忍。
头顶骤然落下细密水流,氤湿他双眼。
轻宜被迫闭上眼睛,感觉眼角泛开些许疼痛,却不敢自己伸手去揉。
信息素气味在空气中逐渐升腾,水雾让他瞬间竟然感到难以喘息。
浑身都湿透,只手落在他额前,将凌乱湿润发丝朝着后面捋去。
恐怕连轻宜自己都不知道,他此时是副多惹人心疼模样。
岑柏岩脸上讽刺逐渐收敛,冷傲地垂眸看着他:“你这种被玩烂货色,凭什觉得还会多看眼?”
那种因为易感期而带来焦躁让轻宜理智逐渐消失,他只能慌乱地缓缓摇头,更加用力地抓紧那被水珠洇湿柔软布料。
“没有。”
他想说自己是干净,可是想到自己原先离开时和岑柏岩说那些话,却又难以开口。
很快,alpha轻嗤声。
岑柏岩勾起唇角,薄唇微启:“这久不见,连人都不会叫?”
轻宜瞳孔微微泛光,张脸涨得通红,仰着头看他。
“主、人。”
当大手落在他头顶瞬间,狼狈alpha总算发出声低低呻吟,仿佛已经忍受不住更多。
被扯着头发被迫仰起脑袋时,那双清冽狭长眸子里都是迷恋和难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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