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傅云桥却没心思再说这些,撕去平日伪装,俯身便要朝着他吻来。
“这些事情以后再和你慢慢说,先干正事。”
可他吻还没成功落在轻宜脸上,便瞬间感觉身体被推,天旋地转间被摁在柔软大床上。
酒还没醒,他脑袋有些晕。
正想问怎回事,便看见轻宜分开腿坐在他腰腹上,眼角带着几分笑意。
这多年,他不知肖想多少回,可终究只是幻境。
每每午夜梦回都会帐然若失,而现在轻宜竟然真被他搂在怀中,即将成为他人。
这样认知让傅云桥心底滋生出隐秘激动,毫不犹豫地说出自己直想说话。
“该死人,是景穆。”
轻宜抱着他动作很轻,被重重砸在床上时候还勾着他脖颈,像是个妖精。
怀中人身形有些清瘦,被他搂着时手臂还是发凉。
傅云桥脸色完全沉下来,将人抱在怀中回室内。
而在这时,轻宜就像条蛇圈住他脖颈,清浅呼吸洒在耳畔。
“要是死,你会怎办?”
傅云桥身体僵硬瞬,不知是想到什:“别瞎说,该死人不是你。”
黑色发丝垂落在额角,眼角微微泛着薄红,给原本清冷气质中徒增几分明艳。
傅云桥洗完澡走出房间,正要顺着走廊去书房找人,抬眸看见就是这幕。
似乎是听见脚步声,坐在走廊尽头窗台上轻宜抬眸看向他。
他坐在没有栏杆台面上,背后风呼呼作响,将他发丝吹得凌乱。
傅云桥脸色变,快步走过去。
“不好意思啊刚刚忘说,是上位。”
他如此说着,细长手指抵在傅云桥胸膛
“为什?你和景穆难道关系不好吗?”
傅云桥俯身望着他,被刻意引诱呼吸逐渐急促。
“景穆,他直都很该死,以前霸占着你不肯松手,现在也不让人安生。”
轻宜眼底刻意透出几分迷茫,在这瞬像是个懵懂无知孩子。
“他做什?”
“那是谁?”轻宜好奇看他。
傅云桥侧首,便对上那张美到雌雄莫辨完美面容。
纤长睫羽微垂着,浅瞳中只倒映着他脸,就像是将他视作自己全世界。
这种感觉让傅云桥心底逐渐激动起,有前所未有亢|奋。
这是他梦寐已久画面。
“你在做什?”
看见他反应以后,轻宜没忍住扯开唇角笑,本就精致蛊人眉眼在这刻显得越发漂亮。
“你看起来有点害怕样子。”
傅云桥表情很难看,把将他抱下来,紧紧搂在怀中。
“不要命,外面风这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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