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连星园也为难至极:“不可以说泄气话喔,不然在积雪上行走会很累。必须要规规矩矩地跟着前面人走过脚印走路才行。”
星园突然打住。和夫正想着是怎回事,仔细看,发现他那冰雕纳西索斯[1]雕像般脸庞正眉头紧锁,在沉思着什。
由美哭诉道:“说啊,星园先生,都快冻死,快想想办法嘛。所以才说要开车来嘛。”
美树子瘫在雪地上,泪眼汪汪地说:“也不行,好累。再继续走下去会倒下。”
星园皱着眉头,还在沉思着什。
要杀掉两人呢?两人都在同家公司,所以犯罪是与之有关吗?”
“动机就不知道。”雪拍打在星园脸上,让他眯起双眼:“从未想过竟然会真演变成连环杀人案。无论是岩岸先生还是财野先生都是之前素不相识人,动机要是跟公司有关,那是不可能推测得出来。”
“还是信息不足啊。”
“对,恐怕们无法得知利害或感情纠纷从外界被牵扯进来。所以啊,准备放弃推测动机。如果要揭发凶手,就必须从其他思路推导出结论。”
“其他思路是什?”
雪虐风饕。身体被冻得发麻,感觉就像冰箭贯穿骨髓似。喂喂,这可怎办啊?这种收不场情形,就像是把糟糕透顶情况画成幅画,装裱起来挂在美术馆里,结果却卖出千张预售票。
星园非常坦率地说:“没办法,回去吧。”
“要回去吗?”和夫哑然。都还没有到达雪崩地方呢。这太惨,连他自己都想哭。“老师啊,好不容易出来,要不就个人去吧?下山去寻求救援并报警。”
“不,你也回去。你在那儿会比较好。”星园说着不着边际话。
“哇,
“当然是来到这里之后凶手行迹。不是指小屋前足迹,而是凶手行动和心理行迹。觉得只有这条路可走。对来说,除你之外其他人都是初次见面,因此就只有这种方法。”
“行动和心理会留下怎样行迹呢?”
和夫正要询问时候,后面传来由美那大得离谱声音:“不行,走不动。”她那语气就像是撒娇样。
“星园先生,已经到极限,脚好冰,冷得都走不动。”由美早已停住脚步。她长发任凭狂风吹得凌乱,已经干瘪瘪。
拜托,到底是谁错,才让们到这种地方遭此罪受?和夫本想发句牢骚,但是看到由美脸上仿佛在说“责任不在”,正赌着气时,顿时便没脾气。任性到这种程度也是种本事啊。无论说什也似乎讲不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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