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,你刚刚进入房间时候弄断那根碍事线吧,水壶嘴就是在那时候卡住。草吹老师推开线,从而使得水壶移位成现在状态。不管怎说,水壶机关都没有发动。换言之,凶手没有碰到线。这想话,就只能认为凶手从最开始就知道警报装置存在,所以他能通过下蹲等方式加以回避。”
茜问道:“凶手是如何得知这件事呢?”
嵯峨岛往上瞟瞟:“应该是问财野先生吧,毕竟不可能事先知道房间情况,所以只能询问本人。”
茜不满地说:“怎可能。”
和夫也声援道:“也觉得不可能。要是对谁说,警报就没有意义啊。就算是对起喝酒,他也只是含糊地说他稍微做个机关什。没有人听过警报装置事。况且,财野先生为什只悄悄地对凶手坦白这重要事呢?”
和夫说:“会不会是这样呢:凶手先被线给绊住,水壶移动后卡在门框上停下来。此时,凶手意识到警报机关,便撤开身子。怎样?这样话就跟们刚刚发现尸体时情况样。”
然而,茜口驳斥和夫想法:“这不可能。要怎注意到警报装置呢?那根线可是拉到胸口高度。凶手是在胸口附近被线绊到。那根线那细,就算是碰到衣服上,断掉,人也感觉不到。因此,被线绊次之后才注意到装置说法是很奇怪。那细线,只要受力,就会毫无抵抗地立刻断掉。”
“那凶手就是从最开始就知道警报装置存在,所以在水壶移位时候才能够停止身体移动。”
“喂喂,小伙子,拜托你实际点好吗?要是最开始就知道,那为什还有必要特地让水壶移位呢?”
“噢,对啊。”和夫语塞。
嵯
嵯峨岛在旁说道:“不对,最开始就知道或许是可行。凶手知道设有机关,所以才能避开它。水壶移位暂且不论,线直到刚才还紧绷着,至少这点得到解释。线高度只要蹲下就能轻松避开。”
麻子客气地说:“可是,如果不知道水壶嘴为什会卡住,这个解释也不完整啊。”
茜表示赞同:“对,就像星园君所说那样,水壶嘴卡住是由于凶手绊住线而造成水壶移位,这考虑是最自然。如果凶手知道警报装置存在,那他根本就不会碰到线。这样话,财野先生最开始就是在水壶嘴被卡住状态下设置机关。他没有道理这做啊,不可能有人亲手做出没用警报装置。”
“不,想说并不是这点。”嵯峨岛喃喃地说,“水壶移位是刚刚草吹老师弄断绳子时所造成。”
“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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