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壶静止下来后,嵯峨岛深吁口气:“吓跳——声音太惊人。”
“抱歉。也吃惊,觉得心跳都快停止。”茜捂着胸口说道。
门外传来哽咽声音:“刚刚是怎回事?已经受不啦。”
走廊上,由美正战战兢兢地往里窥视。
发出哐当声响。”
星园将根手指抵在眉间,若有所思地说:“恐怕是昨天嵯峨岛先生弄倒水壶,财野先生将此事记在心上,受此启发而想出来装置。”
岩岸小屋里,嵯峨岛被烫伤,顺带着把水壶给踢飞,从而引发场骚动。
麻子嘟囔道:“财野先生做这种机关啊。”
嵯峨岛说:“可是这玩意儿并没有起作用啊。就在刚刚,草吹小姐手都搭在线上面,水壶还是没有掉落,只有线被弄断而已。”
那副抠脚大汉般姿态。
“喂,星园君,你觉得这是什?”茜挠着蓬乱头发,脸转向星园与和夫。
门右侧有组奇怪物件:款式老旧藤条伞架上面有个水壶。水壶下面垫有三本电话簿,封面上写着“埼玉县西部职业类别”。水壶是体育大学橄榄球部用品赞助商所提供那种庸俗样式。
“这是什玩意儿?”嵯峨岛嘟起嘴唇说道。麻子蹲下来,从地上捡起样东西。
“这是线,是刚刚茜老师——”
“这说来也是啊。”茜从麻子手中接过线,“看,就算把线拉紧,水壶也动都不动。这个装置没用啊。”
茜把线拉又拉,可水壶还是纹丝不动。不过这也是理所当然,水壶嘴卡在门框突起部位上。不管怎拉,被卡住水壶嘴只会陷在木框里。
“就是因为指望这种东西,才被凶手给钻空子。”
茜悔恨地说着,用指尖咚咚地戳着水壶。水壶在电话簿上不稳当,立刻就掉下来,发出雷鸣般声音。和夫惊得跳起来。想不到声音竟然会这大。震耳欲聋金属声触弄着神经。
水壶在地板上弹跳三次,翻滚着停下来。房间里五人都屏住呼吸,目光跟随着水壶运动。
原来如此,水壶把手上系有根黑线,刚刚茜把它弄断。
线另端,入口左边墙壁上,有根系在钉子上线垂下来。麻子将这侧线也捏在手里,将线两端恢复成本来样子。条直线挡住入口(见图七)。
茜抱着胳膊:“哈哈,这是简单警报装置啊,还用电话簿来调整高度。”
和夫说:“啊,是这样呀。有人进来,线就会扯掉水壶,
图七用水壶制作简易警报装置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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