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其他同事更惊讶。”
“也难怪嘛。那之后情况你就完全不知道吗?”
“嗯,不过瞟到同事们把他扶起来。”
“哎呀,你就这样从公司出来吗?”
“那是当然啊,毕竟太尴尬嘛。”
课长助理仰面朝天。他脸惊愕,仿佛在看外星人似,就这样平躺在办公室地上,领带还在轻快地飞舞着。同事们都瞠目结舌。和夫突然之间,bao行让众人大吃惊。
这切就像是静音慢动作电影样,根本听不到平时像战场样喧嚣制作部声音。因为耳鸣缘故,声音被隔绝,只有死般寂静紧紧地缠绕着和夫身体。
那瞬间,和夫并没有太多感慨,大脑里浮现出只有“呀,完蛋”念头,仿佛这件事是发生在别人身上似。当然,根本不可能有爽快感觉。后背沁出滴滴带有余温冷汗,让人很不舒服。那不快感觉仿佛是在告诉自己此事严重性。
“不过对方当时什都没说吧。”朋友说道。和夫重新拿起听筒。万年不叠薄薄被子旁边杂乱地堆放着揉成团毛衣和牛仔裤,已经不记得是何时脱下来。平时只顾着忙,有段时间没清扫这里啊。和夫此时正想着这些完全无关事,他大脑想要逃避现实。
“嗯?你说什?”
里跟个大男人煲电话粥。”
“什嘛,发牢骚给你添麻烦吗?”
“可没那说——万恶酒精啊。”
“你被总务课小姐姐甩时候,也是听你絮絮叨叨念好半天好不?”
“是住民课。总务课是之前那次。”
“唉,你心情能理解——不过你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受伤吧。”
“
和夫回问后,朋友说道:“那位被殴打——按你说法,是被你轻轻撞倒——课长助理,他什都没说吗?”
“嗯,当时正准备出门,老客户那边有个研讨会。所以就直接出门去见客户,完事后就回家。”
“你出门时候他竟然都没有把你叫住。”
“是啊,当时他本人似乎相当震惊。”
“当然会震惊啊。”
“这是没两样吧。”
“罢,你有再多牢骚还是会听,”朋友语气有些郑重其事,“那你接下来准备怎办?”
“这也是算在牢骚话里。该怎办啊?”
“你回应真不可靠,这可是你自己事啊。”
“就是因为是自己事所以才难办。唉,真是糟透。”和夫嘟囔着,粗,bao地抓起酒杯。黄昏时那个情景令人厌恶地在脑海中复苏,感觉就像是苦涩中药块卡到喉咙,苦水味道涌上心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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