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然,连带着也会探访到很多人物遗迹。
屈原
“窥九疑,浮于沅湘”,这是去找传说中大舜,而九嶷山、湘江、沅江,都是楚辞中经常出现地名,自然也会让人想起个熟悉名字,屈原。
关于屈原,很多事情都是个谜,们今天能读到战国史料里,见不到他名字。们也不确定司马迁为屈原立传时,信息来源具体是什9。但可以肯定是,司马迁非常喜欢屈原,他找到屈原沉江地方,“未尝不垂涕,想见其为人”。
在司马迁心中,屈原是什样人呢?从《离骚》《哀郢》这样作品里,很容易感受到屈原对楚王强烈忠诚与爱戴,司马迁也很有共鸣。后来司马迁评价自己早年生活,说自己直“求亲媚于主上”。对今天许多读者来说,这句话未必很符合司马迁形象,但形容喜欢以香草美人自喻屈原,却再合适也没有。
壮游路万里
元朔三年(前126年),二十岁司马迁壮游天下。
虽然此时他还没有入仕,但这次远游却承担着官方使命:他领有搜集天下散逸史书任务。路上,他乘坐是汉朝z.府提供车辆。
远游对个人来说是巨额开支,但对汉朝官方来说,当然就不值提。汉武帝出手豪阔,无论是赏赐浴血奋战将士还是夸夸其谈方士,都毫不吝啬。从中国历史高度着眼,为司马迁提供这种方便,是回报率最高投资。
司马迁在《太史公自序》里这样记述自己游历:
还有司马迁批评宋玉、唐勒、景差话,“然皆祖屈原之从容辞令,终莫敢直谏”。面对犯错误君王敢于直谏,是那时司马迁最推崇道德勇气。年轻他还不知道,这种勇敢究竟意味着什。
二十而南游江淮,上会稽,探禹穴,窥九疑,浮于沅湘。北涉汶泗,讲业齐鲁之都,观孔子之遗风,乡射邹峰,厄困鄱薛彭城,过梁楚以归。
有几个问题值得注意。
第,这段介绍司马迁所到过地方,但显然不是具体行程。因为从长安出发,先到江浙再到湖南再到山东,无论如何是不合理。只有最后提到由山东经过河南回到陕西,是很正常路线。
第二,司马迁没有说自己游历多长时间。这个范围覆盖汉朝半壁江山,当时交通条件下,时间不可能太短。由于司马迁不是简单旅游,而是要查寻史料,访问风土人情,所以耗时可能相当长。学者推断这次游历时间,短认为年多,长认为可能有好几年。
第三,游历之中,司马迁最关心人物,是上古时代圣王,二是春秋时代圣人。具体说,是舜、禹和孔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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