晏眀浔:“…………”
他回头指指床头柜上木头匣子,“这个,打开给看看呗,你到底藏什宝贝?”
明明钥匙就在旁边,但晏眀浔却不敢自己偷偷打开,再好奇也不敢。
他刚刚只是拿起来晃晃,声音听起来叮叮当当,感觉有很多零碎物件样子。
江遇:不行。
江遇背对着晏眀浔,瘫着脸冷冷地想:克制个屁。
他起身,执意自己去浴室洗澡,把晏眀浔关在外面。
“宝贝,”晏眀浔跟被遗弃狗似在外面敲门,无奈道,“不进去,那你把这个贴脖子上,防水,江遇,你伤口不能碰水。”
江遇把门打开点,把东西拿进来给自己贴好,又伸手按下大腿内侧,才打开花洒淋浴。
他在片水雾中闭上双眼回味,总感觉晏眀浔这几年强壮不只是身体。江遇忽然在某个瞬间睁开眼睛,长而直睫毛上挂着水珠,眨又掉。
布上摩挲几下,哑声道:“过去躺着,会儿轻点。”
……
晏眀浔曾经说过很多次,江遇身体很好懂。
因为他总是会有些很细微很细微反应,足以让晏眀浔大脑空白,头皮发麻。
时隔多年放纵,晏眀浔怕自己放开就收不住,再没轻没重伤到江遇,所以今晚做很小心克制。
他把钥匙拿过来重新戴在胸口,套上睡衣,把木头匣子挪到书架上,指腹在上面轻轻磨磨。
好像自从跟晏眀浔和好之后,他对木匣子依赖就变得没那强烈。
毕竟当虚妄念想变成现实后,江遇好像也不那需要靠这份念想才能安心。
不过还是不能让晏眀浔看里面东西,晏眀浔最好是辈子都不知道。
否则江遇
怎也想不通,床头柜里面避孕套晏眀浔到底是什时候准备?
江遇眯下眼,简单冲干净身体就围着浴巾出去。
晏眀浔刚换好新床单被套,怀里抱着团用过,下意识看向江遇腰,“还行吗?”
江遇犹豫两秒,面无表情地抬起手,对他竖个中指。
晏眀浔:“……”
他那件沾酒味衣服被无情地丢在地毯上,大概是房间空调打得很足,两个人都分不清自己身上汗水究竟是谁。
江遇有点疼也有点爽,滋味很复杂,但他不说,趴在床上没动,身上盖着薄薄空调被,脊背微微起伏。
“抱你去洗澡。”晏眀浔披件睡袍,站在床边脸餍足地弯腰捞人。
江遇侧身躲开他手,被子下面薄肌细腰露半出来,白皙皮肤上暧昧痕迹很异常显眼。
从肩膀到后腰,脖子因为缠纱布而逃过劫……嗯,就这还是晏眀浔克制后结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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