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谁啊?”晏眀浔脸忽然出现在屏幕里,看到利昂后两个人均是愣,四目相对几秒。
利昂很快反应过来,笑容亲切道:“你好,这位先生,是江心理医生。”
听到他说是中文,晏眀浔淡定地点头回复:“你好,是江遇先生,晏眀浔。”
江遇听完用胳膊肘怼他下。
“打干什?别不好意思,早晚都是。”晏眀浔贱兮兮地搂着江遇肩膀勾唇笑下,手指指不远处,“你们先
这样来个次两次三次还好,直到晏眀浔第十几次磨着江遇时候,江遇才真感到点不耐烦。
晏眀浔:“江……”
江遇闭着眼睛都知道他要念什台词,眉头皱,抬腿给晏眀浔脚。
晏眀浔:“……”
“再说杀你。”江遇把扯过被子盖过脑袋,身体蜷缩幅度更大,拒绝交流。
晏眀浔兴奋得几乎整夜没睡。
因为这是江遇第次这明确地对他说喜欢,以前他无数次想让江遇这说,江遇都不肯开口。
哪怕是他把人逼急,江遇最多也只会用嘴堵他嘴,再之后晏眀浔就高兴什都抛之脑后。
晏眀浔以前也想过,江遇是不是真不爱自己?所以他总会从些细枝末节里面去找江遇爱他证据。
比如江遇曾经只会在他面前说话,比如江遇从来不愿意相信和接受别人,却唯独接受他。又比如江遇再乖戾孤僻,却会在很多情况下明明很烦却又耐心地听他说话。
晏眀浔话到嘴边噎,声音戛然而止,摸摸鼻尖,默默地把自己挪回到原来位置,紧贴着江遇,小心翼翼地重新把人抱住。
过几秒,他又伸手拉下江遇盖过头顶被子,在他颈侧亲口,“晚安。”
……
第二天飞南宜飞机是早上五点,江遇差不多也就睡五个小时,但人还算有精神。
登机之前,他收到伦敦那边医生邮件回复,江遇刚看完,利昂也打视频电话过来。
然而,尽管他捕捉过再多“特别对待”,那所有切都不如江遇今晚句“喜欢你”。
“江遇你能不能再说次?就次,行不行?”晏眀浔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,非要这磨着江遇。
他们今晚住是酒店大床房,两个人自然要挨着睡。
晏眀浔从身后抱着江遇,手根本闲不住,搂着江遇腰不是伸进衣服里摸摸这,就是碰碰那里,呼吸间炙热气息都落在江遇后颈,触感又麻又痒。
江遇其实很困,他身体状况也直不算特别好,躺下之后就很想睡,但晏眀浔直在他旁边反反复复黏黏糊糊,每次江遇刚要睡着时候,耳边总能听见晏眀浔句带着气声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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