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江遇等过晚,晏眀浔没来。
他才会以为晏眀浔是因为自己这样说“分手”才怨恨他。
可是眼下晏眀浔这种态度根本没办法正常交流,江遇并不想理他,脸上因为恼怒而隐隐发红,薄唇紧抿。
他耐心也消失,加上本来就是习惯性才收敛着脾气,根本经不起晏眀浔这样激他,胸膛起伏,再度用力去掰晏眀浔手,手背和脖颈上青筋同时凸起。
僵持会儿,江遇没完全挣脱开,闭闭眼,直接给晏眀浔脚,这才找到机会后退步,抬手问:清醒吗?
晏眀浔为什会突然问这个问题?到底发生什?晏眀浔为什会这样来找他?
眼看着江遇又要抬起手,晏眀浔双手遏制住他手腕,迈上前步,将人牢牢抵住,冷声道:“别打手语,让你说话。”
“跟说话。”
“你这四年到底有没有想过?”他哑声低吼着质问。
江遇紧皱着眉,被迫抬头看着他,看到晏眀浔眼里怒火仿佛要失去理智,他动动唇,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。
。
他才刚刚把门打开条缝,只骨节分明手就伸进来,按住门板猛地将门拽开,力道大得让江遇跟着身体前倾,然后被人接住。
是晏眀浔。
可晏眀浔为什是这种状态?
江遇愣下,抬眼对上晏眀浔暗红幽深双眸,仿佛下秒就要爆发,将人卷入无尽漩涡里。
晏眀浔全身上下疼痛都通过神经传到心脏,密密麻麻
他想到自己嗓子,喉结滚,偏开头,没有再和晏眀浔对视。
江遇可以把话说清楚,但他不喜欢甚至很讨厌这样被晏眀浔质问。
“为什不说?江遇,你为什不看?”晏眀浔回想起韩文青那些锥心刺骨话,根本无法思考,理智被怒火和不甘完全占据,重重地喘口气,“你是不是还是会走?是不是又要像以前那样声不吭地走?”
江遇在晏眀浔强烈质问下没有说话,心里生出疑惑。
什叫“声不吭”地走,他当面明明就给晏眀浔留信。只要晏眀浔想,他那天完全有机会在机场找到自己。
这情况发生很突然,他甚至还没来得及问怎,晏眀浔就反客为主,紧紧握住江遇手腕,大力地把人拽到房里,酒店房门“砰”地声关闭。
江遇本来就瘦,晏眀浔这下又过于突然,仿佛直接透过皮肉攥在他骨头上。
他眉头紧锁,用力甩开晏眀浔:你发什疯。
“江遇、”晏眀浔把他堵在墙边,开口时嗓音哑得厉害,带着浓浓不甘和占有情绪,却还在极力克制:“就问你遍,你心里到底有没有?”
江遇心神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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