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江没有应答。
“妈以前很欣赏你。”晏眀浔单手插兜,抬眼看着他,忽然说:“记得小时候,基本她要出去做什都带着你。你现在就这倒戈?”
“是不是现在跟你说什,你回去也字不差地跟老爷子汇报?
从小到大,他几次三番离家出走,基本都是钟雅君把他找回来。晏眀浔心里对她感到愧疚,低声叹气,转身到走廊外面找白江。
白江刚好接完电话回来,低头道:“晏少爷。”
晏眀浔问他:“最近晏家发生什事?”
“董事长在为您安排订婚对象。”白江如实说。
反正这件事晏眀浔也该知道。
雅君精神状态已经趋向稳定,现在为什忽然之间变得比之前发病时候还要极端?
刚刚如果不是他拦住,钟雅君就会从十六楼跳下去,力气还很大,他手臂上还有被钟雅君用指甲抓出来血痕。
晏眀浔站在床边,垂眼看着哪怕在睡梦中也神情脆弱人,心中百味杂陈。
母亲已经年近五十,就算平时保养得再好,今天这折腾下来也显得苍老许多,没有往日容光焕发模样。
钟家曾经是和晏家不相上下大家族,他记得母亲年轻时候漂亮得光彩照人,是真真正正名媛千金,现在全然不样。
“说些废话。”晏眀浔冷声问:“问妈,她最近去哪、做什?记得你直跟着她办事。”
“不清楚。”白江纠正道:“晏少爷,早就在为董事长办事。夫人刚旅游回来不久,董事长让她多休养。”
“老爷子?”这晏眀浔倒是真不知道,在他印象里,白江还是父亲安排给母亲保镖,进娱乐圈后就没再管。
难怪之前几次回去看望都没看到白江,当时晏眀浔还以为白江被钟雅君派出去做事,结果是人跑。
他皱眉,微微歪下头,看着白江嗤笑声,眉眼下压,“所以你今天忙前忙后,是来给老爷子当*细。”
这几年发生事太多,钟雅君本来直对他很好,却永远无法接受晏眀浔喜欢男人事实,她为此和晏眀浔吵过很多次也哭过很多次,说他这样会被家族人戳着脊梁骨骂。
晏眀浔说自己不在乎。
如果是别事就算,晏眀浔就算为让钟雅君平稳安度晚年,他也会装装样子。唯独这件事,晏眀浔改不。
自从几年前和老爷子翻脸后,晏眀浔直在避免见到钟雅君,是觉得麻烦,二就是怕钟雅君受到刺激。
晏眀浔从小就不喜欢晏家古板那套,尽管他生来晏家就给他最好切,但他就像被关在金色囚笼里条每天乖乖听话完成训练狗,感受不到自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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