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官发话,没人敢再提这茬,只得继续欣赏临川侯陶醉模样,议论话题也变成“原来男人也能如此销魂哪天也来试试”“就你那寒碜样哪有公子看得上你”。
——反正他们将军回营中,哪知道南风
“哦——临川侯,侯爷。之前是府上管事过来买人,没见过正主,抱歉抱歉。”
程放鹤朝那将官抬抬下巴,对方便给店家塞钱,“这场们包下,侯爷尚未用饭,上酒菜来。”
其余客人中,有几个好不容易出来放松趟,不愿就此离去,遂点喜欢公子同上楼,临走还不忘多瞟几眼程放鹤,惹得身边人吃味。
中军将士好男风不多,此时坐满大堂,也只是喝酒用饭,还嫌人家席面清淡,命店家上桌子大荤。
群军汉坐在起划拳拼酒,台上公子唱曲宛转,也救不这里气氛。
之事意识流表达。
客人陆续上座,这里客人与倚红楼略有不同,年纪稍大些,衣着打扮也更为干净。不像是来寻欢作乐,更像是参加场清谈集会。
程放鹤还是第次来这种地方,新鲜得到处乱看。殊不知他踏入南风馆,就把客人们目光从台上吸引到他身上。
年轻英俊风流多情公子,尤其眼尾点暗红格外勾人,连他身后本就出身南风馆纪柳都比下去。
但这里男人们不会饿虎扑食,有眉目传情,有随口搭话,最忍不住也只是折兰相赠、素笺寄思。
程放鹤被他们搞得无趣极,可时辰还早,得继续在这拖下去。
于是他歪在纪柳怀里,勾着人脖子让人喂自己用饭,当着众人面把菜夹进嘴里,末还用舌尖舔舔筷子头。
军士们哪见过这香艳场面,纷纷侧目。
有人悄悄提醒那位将官:“听说临川侯与咱家将军有旧,将军把他关在书房内室,就是为做那事……现在让他在南风馆放肆,将军会不会生气?”
将官瞪他眼,“胡扯,将军何时回府上住过?议论将军,还满脑子都是那事,就该把你留在南风馆。”
程放鹤对此习以为常,有人送东西他就收下,件件摆在桌上。而护送中军将士却紧张坏,连忙包临川侯前后左右位子,派自己人坐过去护住侯爷。
帮糙汉坐进南风馆,这举动多少有些败坏气氛,许多客人被坏兴致,又见碰不到新来这位公子,悻悻离去。
这下南风馆店家不高兴,正要找人理论,却在客人中发现个熟悉面孔。
“柳公子?”他隔着排军士与纪柳打招呼,“许久不见,这是找到新恩客?”
纪柳给他使眼色,嗔道:“说什呢,看好,这位可不就是临川侯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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