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孙猛怕侯爷身边无人保护，就没带侯府侍卫，独自打开地洞
扇门。这条隧道可以直接通向城中。
这边还在争吵，可时间已不多，有人甚至要原路返回战场，被刘副将带人拦下。
程放鹤道：“各自将本侯话转述给手下军士，若有愿意回去继续打，到本侯这来。愿意留下保命，原地等着。”
片刻之后，当真有百余名军士走向他。
程放鹤指向另道门，“这条路通向城外。现在夏人应当还在怀疑有诈，尚未进城。你们从后方突袭，能多杀几个夏人。”
……
程放鹤被他们吵得脑壳疼，也不知道怎
劝。他个知道结局穿书者，没资格要求被越国洗脑
几十年将士跟他起跑。
“侯爷，让他们吵去，您歇歇吧。”公孙猛上手扶他。
想起昨夜酒醉时发生事，程放鹤看见他就尴尬，挥挥手道：“你若无事可做，不如去城里看看百姓。”
原书里，夏国攻陷京城后直奔皇宫，抢劫也是去权贵府邸。普通百姓家底早被朝廷搜刮完，没必要冲他们下手。
相去甚远，根本配不上“锐坚营”名号。
程放鹤起身拂袖，朝众人礼，亲自讲来龙去脉。
他讲林、徐二位将军为何离开锐坚营，讲这些年朝廷对营中层层盘剥、以次充好，讲朝中党派勾结唯利是图，讲越国腐朽不堪朝局，讲夏人兵临城下时朝廷唯指令，是让他不惜折损兵力尽量拖延时间，好让京中权贵撤离……
这些低层将官有对朝中事早有感觉，有则是初次听闻，议论声四起。
“这样朝廷不值得
卖命！这就带手下逃离。”
这百余人站在门口，开始痛
所以战前，程放鹤没安排百姓跑路，只让他们紧闭大门，不要招惹夏人。就怕有好奇不听话，或者趁战乱报私仇搞事情，确实得派人巡查京城。
“昨夜……是属下逾矩，但属下只是、只是……属下没有对您……”公孙侍卫长埋头，别别扭扭说不出句完整话。
程放鹤嘴角抽，马上就要穿走，谁要跟你纠结这个？！
“昨夜本侯醉，记不清。公孙侍卫长是本侯信任良将，现在带人，去城内照管百姓。”
“……是。”
“大越生你养你，再腐朽也是你家园！可耻！”
“生养是父母，死谁来奉养他们？越国皇帝吗？还不如去夏国，那边田税低徭役少，他们朝廷把百姓当人看！”
“大越再不好，轮得到他夏国管？他们入侵别国，还有理？！”
“什入侵，千年前四海本就是家，分明是收复失地。”
“都分割千年，再打就不是收复，是入侵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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