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锐坚营戒严后,军士们活动受限,没几日操练时又闹出骚动。不过这次众人只是公开抱怨,没敢再顶撞上官。
蒋副将却抓半个营人打,干脆取消操练,还命手下轮流站岗,禁止军士离开营帐步。
这边忙着矛头对内,季允这个外人反倒不受管束。他无法接近主帐,就守在门房,探听来往消息。
某天名信使神色忧虑,送来插着羽毛加急军情,季允询问,信使道:“夏人
他吩咐车夫赶着车在城外绕几圈,最后去往锐坚营,全程他窝在侯爷怀里,美其名曰给人暖身,实则边贪婪地嗅人身上气息,边爱怜地抚脖颈青痕。
他想再逃会儿,只要侯爷在他怀里,他就可以暂时忘记切。
回营时天欲曙,雨却下大,噼里啪啦敲打地面,莫名砸出大厦将倾之感。
季允将红豆米糕留在车上,嘱咐随从好生送侯爷回去,方步三回头,钻进雨幕。
踏入锐坚营,他便觉得气氛不对,竟有人严格查验他身份,营中更是守卫森严。他径直去主帐,将要到达时,却见蒋副将侍立着名年长男子进入帐里。
里,用力圈住人腰身,下巴卡在人肩上,“徐将军昨日从丞相府掳走他姐姐,锐坚营恐怕有变,到时侯爷该如何自处?属下担心您。”
程放鹤拍拍他脊背,淡淡道:“季郎今日累,本侯送你回营中吧。”
季允仿佛被惹恼,死死将人箍在怀里,侧头吸住临川侯耳垂,灼热呼吸扑在耳廓上,丝丝钻入骨髓。
“侯爷……”声儿低低,发着颤。
“嗯?”
帐帘掀起,其中再无别人,徐将军不在。
季允迅速躲到临近帐后,无奈雨声太急,听不见二人对话。
他四下探查,见营地入口停辆陌生车驾,向守卫打听,始知那人正是马丞相。
约莫等半个时辰,那二人从主帐中走出。季允装作不经意路过,上前问:“可瞧见徐将军?”
蒋副将与马丞相对视眼,嘴角勾起讽刺笑,朗声道:“徐朴弃营叛逃,立即悬赏捉拿。锐坚营中有军心不稳、意欲同谋者,就地正法!”
“属下想要您。”
程放鹤无奈,“……就次。”
哗啦声,桌布卷着碗盘掀地。实木桌面凉而硬,隔着衣裳冻着程放鹤后背,之后是胸口,最后是小腿和膝盖。
他很快后悔答应次数,竟不知这小疯子收放自如,次能做出三次那久。幸亏季允还剩下点良心,没扒去他衣裳,不然这夜怕是要受足风寒。
累倒临川侯被人抱回车里,受凉咳两声。季允匆忙给车厢烧上炭,俯在他耳边道:“属下这就回营地,烦请侯爷送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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