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放鹤字句道:“臣府上随从季允,本是夏国战俘,工厂炸毁时舍命救主,身负重伤才保臣无恙。臣请旨褒扬,树立夏人归附朝典范。”
他,“他自己作下孽,陛下依律惩治就是。”
“马丞相,你要死?!”高琛突然从地上爬起来,脖颈上青筋跳动,龇牙咧嘴指着马翰臣,“这样做是为谁?你居然……反悔,不认罪!”
马翰臣目光闪躲,厉声道:“陛下都说是死罪,还不把这个罪人押下去,任由他胡乱攀诬本官?”
门口侍卫们反应过来,齐冲上大殿,捂住高琛嘴,七手八脚将他架出去。
众人被这突如其来变故惊到,有人偷瞟座上,有人用畏惧和怀疑眼神打量看似威严马丞相,更多人则是悄悄望向临川侯身着官服仍然玉树临风身影。
他们听说临川侯退出丞相党,也曾耻笑他不识好歹,看到马丞相如今行径,或许侯爷决定才是正确。
牺牲手下马丞相自然不会服气,再次开口:“即便临川侯是无心之失,但他亲自动手致使铁厂炸毁,亦脱不罪责——”
“丞相说得不错。”小皇帝似乎并未意识到这场风波中马丞相角色。
程放鹤撩起衣摆从容跪,卸下象征身份发冠,“陛下赏罚分明,臣自知有过,愿入狱候审。但铁厂爆炸时亦有有功者,臣伏乞陛下劝赏。”
皇帝原本没想把临川侯下狱,可既然他自己来求,便点头,又问:“何人有功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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