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葡萄牙情况怎样?”问。
“也很糟糕。”她吐口烟回答道,“也许萨拉查[19]新政权没有佛朗哥在西班牙政权那压制切,但是们同样在忍受独裁,同样缺乏自由。”
“但至少看起来你们会在欧洲战争中保持中立。”试图把话题拉近目标,“但是现在西班牙形势却很不明朗。”
“萨拉查跟英国人和德国人都有协议,种奇怪平衡。英国
书对政治感兴趣,得试着把话题引向那个方面。
“那当然。”边回答,边缓缓地掐灭烟头,“这个人居然认为所有女人都应该待在家里做饭生孩子,还能指望他管好整个国家吗?”
“而且监狱里塞满人,对战败方没有丁点儿仁慈。”她掷地有声地补充道。
“没错,看上去是这样。”对话转向个始料未及方向,必须万分小心地应答,以赢得她信任,把她引到话题上去。“您解西班牙吗,贝阿特丽丝?”
注意到她有些惊讶于竟然知道她名字,终于放下铅笔来看着
“从来没去过,但是知道那里正发生些什。有些朋友跟讲过。不过想很可能您并不知道在说什,您属于另个世界。”
站起来,走近她桌子,近乎厚颜无耻地坐到桌子边缘。在近距离注视下,发现她虽然穿着可能是几年前花几块钱请哪位邻居做廉价套装,眼镜后面却忽闪着双睿智眼睛,那努力敬业工作态度中还有种似曾相识坚韧不拔。
贝阿特丽丝•奥利维拉和,并非如此不同。们出身相似,同样勤奋地工作,卑微又努力向上。两条人生轨迹从相近地方出发,在某个时刻却分道扬镳。时间让她变成个谨小慎微职员,而给个完全虚假现实。然而,也许们之间共同之处要比区别更真实:虽然住在豪华酒店,而她住在贫民社区中栋漏雨房子里,但是们都知道,活着就要拼搏,不能让悲惨命运把们拖人泥淖。
“认识很多人,贝阿特丽丝,认识很多不同人。”放低声音,“现在确在跟些有权有势人交往,但那只不过是职业要求,是突如其来命运和特殊环境把推到他们身边。但是知道冬天忍饥挨饿滋味,知道日复日以菜豆饭饱腹生活。也曾每天天不亮就出门,只为挣点可怜糊口钱。而且,如果您想知道话,可以告诉您,也不喜欢他们正在强加给们这个新西班牙。您现在要来根烟吗?”
她没有回答,但是伸出手拿根。先替她点上,然后给自己点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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