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切都取决于将来在军队中状况。现在被元首捏在手里,托上帝福,他是西班牙所有军队大将军。真很令人恼火,好像上帝也跟这些折磨人事情有关系。他有可能个月之内就解除对监禁,也有可能把判处绞刑并公之于众。二十年前
见到她,但是如果们再也没有机会相见,请您转告她,在这个悲伤夜晚,如果她能陪伴在身边,愿意付出生命代价。您可以再给倒杯酒吗?”
“当然,您别客气。”
已经不记得他喝多少杯,可能有五六杯。口口酒喝下去,他似乎从忧伤中稍稍解脱出来,情绪放松多,但还是没有要走意思。
“很幸运是罗萨琳达去里斯本,总算披荆斩棘闯出条路。您也解她,她有种惊人能力,可以适应任何环境。”
罗萨琳达•福克斯,没有人能像这位朋友样,多少次被绊倒,又多少次从零开始创造自己人生。她和贝格贝尔是多奇特对啊,两人个性迥异,却又互补得天衣无缝。
“您有机会话去里斯本看她吧,能跟您起待几天她定会非常高兴。刚才给您信上有她地址,您在转交这些信件之前先把地址抄下来吧。”
“会,保证。您也打算去葡萄牙吗?等到这切都结束,您有什打算吗?”
“您意思是等结束被监禁?也不知道,也许要几年,也许这辈子都别想活着出来。切都很不明朗,甚至不知道他们会给安上什样罪名。反动罪,间谍罪,还是叛国罪?反正欲加之罪何患无辞。但是如果真主能站在这边,也许这切很快就能结束,到时候想会,会去国外。上帝知道,不是什自由分子,但是真看不惯战争胜利后佛朗哥集权和自大。们很多人还曾经为他建立这个可怕政权添砖加瓦。您都想象不到有多后悔,在战争期间居然帮着他在摩洛哥做宣传。不喜欢这个政权,点儿也不喜欢。不喜欢这个整天向们鼓吹伟大和自由怪胎。这生大部分时间都在国外度过,在这里感到格格不入,很多东西都很陌生。”
“您以后可以回摩洛哥去,”说,“跟罗萨琳达起。”
“不,不。”他断然否决,“摩洛哥已经是过去时,已经没有立足之地。当过那里总督以后,不能再担任任何低级职位。虽然内心隐藏着巨大痛苦,但是恐怕在生命中,非洲这个章节已经结束。当然,说是职业生涯。因为只要活着,心就会紧紧地系着那片土地。愿真主保佑,就是这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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