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指关节在敲门木板,而不是按门铃。敲门声越来越急,越来越密,最后变成连续不断敲击声。吓坏,站在那里动不动,既不敢往前走,也不敢向后退。
但是敲门声直不肯停,它坚持让终于反应过来,不管是谁在外面,不见到他肯定不会走。用力系紧长袍腰带,慢慢走向门口,使劲咽下口水,把身体靠向大门。怀着满心恐惧悄无声息地打开猫眼。
“请进,上帝,请进,请进。”这是打开门后唯能小声说出来话。
他快步走进来,看上去十分紧张,情绪激动。
“终于来,终于发生,已经被赶出来,切都完。”他都没有看眼,说话时候似乎有些错乱,像是在对自己说,在对空气说,或者什也没对着。赶紧把他带到客厅,几乎是推着他进去,很害怕楼里有谁会看到他。屋里很黑,在打开灯之前,试图先让他坐下,稍稍平静下。但是他拒绝,不停地从房间头走到另头,不停地重复着同句话。
“完,就这样,切都结束,切都完。”
打开墙角盏很小灯,没有征询他意见就倒大杯白兰地。“拿着。”把杯子塞进他右手,“喝吧。”说。他顺从,双手颤抖着。“现在,请坐吧,放松下,然后再告诉发生什事。”完全不知道他为什要半夜三更到家来,虽然相信他行动起来会小心谨慎,但是他突然态度变化让觉得也许对他来说,切都无所谓。已经有年半没见过他,自从那次在得土安告别仪式之后。宁愿什都不问,不给他任何压力。很显然这不是次礼节性拜访,但是决定最好还是等他自己平静下来,也许到时候他会主动告诉为什来找。他坐下来,手里还捧着酒杯,又喝口,他穿着普通便装:深色西服,白色衬衫,条纹领带,没有在正式场合出现军帽、军衔和绶带。他看上去平静些,点根烟,目光空洞,被烟雾包围着沉浸在自己思绪里。什也没说,只是在旁边把椅子上坐下,架起腿等待着。他抽完根烟,欠身在烟灰缸里掐灭烟头,终于抬起目光对说:
“已经被停职,明天公布这个消息。消息已经发到国家新闻办公室和各大媒体,七八个小时以后就会满城皆知。您知道他们用几个字就把踢出去?十九个字!数过,您看。”
他从外套口袋里拿出张手写条子递给,上面只有短短两行字,他都能背下来。
“‘免去胡安•路易斯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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