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点
点头，但这次垂下目光。这是离开以来第
次听到他
名字。巴斯盖斯警长似乎没有注意到情绪，或者他注意到，但是不愿意表露出来。他继续质询。
“在大陆酒店您二位留下张三千七百八十九法郎未付账单。”
没有回答，只是把头转向另边，不想面对他目光。
“看着。”他说。
没有理他。
，因不能见证接下来谈话而满心不悦。远处有两三个静卧休息病人，还有个年轻修女在病房另头悄无声息地擦地。几乎连上身都支不起来，身上床单直盖到胸口，只露出两条日益消瘦胳膊和瘦骨嶙峋肩膀，头发梳向边束成黑色辫子，消瘦脸颊晦暗无光，被这突如其来打击击垮。
“修女告诉您情况有所好转，所以想们该谈谈，您觉得怎
样？”
只能点头，因为猜不出来他想跟谈什，也不明白为什遭遇不幸和迷茫会跟警察扯上关系。这时警长从外套口袋里掏出个/J、本，打开。不过看上去他应该已经看过，因为他无需翻找，直接就到要找那页，上面记录着关于信息。
“好。首先想问您几个问题，您只需要回答是或不是。您是希拉•西罗嘉•马尔丁，九年六月二十五日出生于马德里，对吗？”
他话十分有礼貌，问题却很直接，带着审讯意味。考虑到目前状况，他没有用像审犯人样口气跟说话，但是也没有把这种意味完全掩饰掉。用个肯定表情证实资料准确。
“看着。”他重复遍，语调很平静，没有比前次更坚决或更和蔼，也没有更严厉，完全相同语气。他很耐心地等着，直到最终顺从再次把g光投向他，没有回答这个问题。他再次问道：
“您知道在大陆酒店还有张三千七百八十九法郎未付账单吗？”
“想知道。”终于用气若游丝声音回答，然后再次移开目光,把头转向另边，开始哭泣。
“看着。”他第三次要求。
他等会儿，终于发现不愿意，或者说根本没有足够力气和勇气去面对他。于是听到他从椅子上站起来，绕
“您是上个月也就是七月十五日从丹吉尔来到得土安？”
再次表示肯定。
“您是从三月二十三日起入住丹吉尔大陆酒店？”
肯定。
“您是跟……”他看眼小本子，“拉米罗•奥利巴斯•盖洛尔起到达丹吉尔，他是西班牙维多利亚人，出生于九o—年十月二十三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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