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喂,喂?”
山崎先生接起电话,那熟悉声音使摇摆不定心情下子安稳下来,也让为自己这突然打电话找他感到有些不好意思。效果竟然这显著啊!
“是芳芳,您现在说话方便吗?”说。
“没问题。怎?出什事吗?”山崎先生说。
“嗯,也没什大事,因为不好对妈妈说,可是又想找人聊聊,所以就给您打这个电话。刚才们店里来个从茨城来客人,那个人说,她前夫曾经和那个女人起殉情未遂过,后来,那个人前夫因病去世。那个人提出想去爸爸墓前祭拜下,犹豫,就把父亲墓地地址告诉她,之后又觉得也许不该告诉她,可是当时脑
“即便是去旅行也好,如果你有机会来茨城话,请定让为你做点儿什,表示下心意,住在鹿岛。你父亲走,是因为前夫逃过劫活下来。所以,心里直觉得很过意不去,甚至想,如果当初前夫把那个女人起带到另个世界去话,也许就不会再发生后来这些事。”
“您千万别这想,只能怪父亲他太糊涂。”说。
“不,不是那样。是因为前夫没有处理好与那个女人关系,才牵连到你们。真是不好意思,直觉得心里过意不去,看到新闻后,心里直牵挂着怎也放不下,就觉得也许去墓前拜拜是唯方法,正好今天来东京有事,就顺路过来问问。”阿姨说。
把位于东京市区父亲墓地地址告诉阿姨。阿姨和面色黝黑大叔互相依偎着向车站方向走去。
父亲……那个好人缘父亲,哪怕替人焦虑得胃疼,也总是喜欢听人倾诉父亲。“喜欢吃亏”用在他身上实在是再合适不过,因为他身上永远有那股愿意吃亏劲儿。看来真是这样啊!想到此,心里阵难受。
本来以为自己已经把所有事都想开。可是想到父亲,依然会伤心不已。明明知道不管自己再做什,他也回不来,可是为什却依然会出于本能地想要为他做点儿什呢?
简直就像暗恋个人似,心意只想为对方做点儿什,即使不被对方知道也无所谓,就是想帮他。
终于还是忍不住给山崎先生打个电话。
紧紧攥着手机,是在车站南口前星巴克给他打。
也奇怪为什这个时候电话不是打给新谷君而是山崎先生呢?虽然知道,如果是新谷君话,他肯定会很高兴地和起去茨城,甚至愿意和起去给父亲祭奠扫墓。可是却不知怎感到有些害怕,怕把们关系下子搞得太亲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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