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秦招也有点不安。
因为雁风浔看起来不是个爱见血人,他平时多数时候也很温柔,对秦招恨不能保护在自己口袋里,生怕他伤点。现在却主动提出这种事,难免让秦招觉得,雁风浔会不会是在惩罚他刚才小小失误。
秦招没敢立刻睁眼,在疼痛余韵里,他稍稍放软身体,低头靠在雁风浔肩头,问他:“共感辛老事,是错。以后制定计划前会好好斟酌。”
雁风浔没说话。
秦招心里凉,想,果然雁风浔是在
他和雁风浔不同,雁风浔两边耳朵都有耳洞,而他却从来没有碰过这些小饰品。现在戴,就意味着,雁风浔要直接用耳针顶破他耳垂,生生凿出个耳洞来……
秦招喉咙有些发紧,握着耳钉手忽然就松。
雁风浔接住红色耳钉,笑得更灿烂:“你给,那现在开始?”
“好。”秦招没有忸怩太久。
他咽口唾沫,然后默默闭上眼,把自己感官交给雁风浔。
是黑色,枚是红色。
秦招觉得不太可能,但还是问下:“是给礼物吗?”
他知道雁风浔不可能用个塑封袋装礼物,而且自己没有耳洞,也不可能戴耳钉,但除此之外,想不到这个耳钉用途。
雁风浔看着他,笑笑:“对啊,是给你礼物。们人只。”
“……”秦招对他话深信不疑,本来想说自己没有戴饰品习惯,但又不想让雁风浔失望,于是捡起黑色那枚,说,“谢谢。”
当手指衔着那枚冰凉耳钉靠近皮肤时候,秦招微微打个冷战。
尖端很细,加上雁风浔手上动作很快,刺破耳垂刹那并不算太难熬,尖锐刺痛过去后,只剩下阵阵火烧般后劲,从耳垂蔓延开来,让他大脑嗡鸣不断。
疼痛是有,但秦招并不害怕。
相反,他兴奋得过头。从雁风浔说要亲手帮他戴耳钉那刻,就直没消停过。
秦招没敢表现得太明显,他享受这种不来自于作战时小小损伤,它是雁风浔带来刺激,把秦招魂儿都给刺穿,身体里每寸都在叫嚣着,为庆祝这种无伤大雅无关,bao力但却实实在在令他颤抖痛。
雁风浔摇摇头,还是摊着手心,道:“黑色是哦。”
“哦,好。”秦招不疑有他,乖乖把黑色耳钉放回给他,自己拿走红色,他说,“等下吃饭就去找彭呸呸,她那里有针,可以穿个耳洞。”
“好麻烦。”雁风浔把黑色耳钉捻在指腹间,左右看看,忽然抬头期待地看着秦招,“耳针不粗,帮你戴,好不好?”
“现、现在?”
秦招有些怔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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